“从前就是从前,你管它什么时候,你让我一口气讲完。”我开始讲我心中最美的爱情故事“有一位女子叫祝英台,她遇到了同窗共读的梁山伯,两人你也喜欢我,我也欢喜你,正所谓,两,情,相,悦,只可惜有个也喜欢祝英台的马文才,有钱有势,横插一脚,祝家求婚遭拒绝,回家后悲愤交加,一病不起,不治身亡,不久,马家前来迎娶,英台被迫含愤上轿。行至山伯墓前,英台执意下轿,哭拜亡灵,忽然风雨雷电大作,坟墓爆裂,英台翩然跃入坟中,墓复合拢,风停雨霁,彩虹高悬,梁祝化为蝴蝶,在人间蹁跹飞舞。”
我手足舞蹈的讲完,心满意足。
“那...马文才怎么办?本是新婚大喜,他却等不来他的新娘...”看来我是对牛弹琴了,熊恽他完全没理会我的意思,这是什么理解力啊,此时此刻,我恨不得上去揍他一顿。
“么妹,你可有觉得天不对劲?”熊恽却突然抬头看天到。
我也抬起头,快五月的日头,却是弯弯的,像一个人咧嘴笑的样子,天空也渐渐越来越黑,越来越暗,是日食!“是天狗食日。”我笑着说。
“那若食了,我们岂不是要生活在永夜中,再无光亮?”他一脸的担忧。
我突然,想逗他玩一玩,“咳,咳”我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这个嘛,必须要君王拼命叫喊,才能吓得天狗把日头吐出来。”
熊恽听了,认真的点点头,等待着时间的到来。
渐渐地,太阳只剩下很小一点,看看周围,很有末日审判的感觉,刹那,太阳不见了,天空一片黑,只看见远处的红霞,我于是踢了熊恽一脚“二哥,快喊,快喊。”
“啊———啊———啊——”熊恽运气内力,喊了起来。
漆黑的天空里,消失的太阳显现成了很亮一圈光环。
“二哥,你看,日头快要被吐出来了,快加把劲喊,不要停,不能换气儿,你一换气,停哪怕一点点时间,也会全白费了的。”我拼命忍着,让自己别笑出来。
“阿——阿——阿——阿——”他倒是很努力地高喊,这会他内力早支持不住了,全凭着扯着嗓子,直喊得喉结突起,皮肤胀紫。
太阳渐渐又出现在了空中,青山绿水,高楼画栋,全都从黑夜中回归。
熊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深深地吐了一口“这可真比吃撑了还难受,不过,幺妹,你可真神啊。”
“你才知道,我能掐会算,本领大着呢。”我心里快笑死了。
“那你算算我?”
“算你?”我看看熊恽,调侃道“湿主你面门发黑,不日将有血光,金钱落地,人头不保啊!”我伸出右手“唯有每日将金砖贴在这,才可以化解危机啊。”我说着,将右手按在熊恽的面门上,弹了个栗子。
好熟悉的皮肤,好熟悉的感觉,我又想起了某个人,我弹他栗子,接下来,他变会说厉声告诉我完蛋了,然后做出要打我的样子,然后我就去qiu的一声假装要跑掉,然后他qiu的一声假装来追我。
“好啊,欺负你二哥,看我怎么收拾你!”我看着这个人,他还是一如往常,一脸笑意却故作生气的语调,假装要还我一个栗子。
“qiu————”我习惯性的发声,做出跑的动作,原地踏步。
“‘qiu’是什么意思?”他笑着问道,光映照人。
我方才回过神来,我又误将熊恽当做了雄,我自我解嘲道“‘qiu’是流星的声音,说出qiuqiu,便好似自己像流星一般快。”
“qiuqiuqiu,好玩,我喜欢。”熊恽来了劲“qiuqiuqiuqiuqiu......”
“喂,喂,打住打住,你还没玩没了了。”我制止住他,这个人,玩性起来了,就又变回童年那个无邪的孩子。
“那你给我唱首歌,我就不qiu了。”
神马?要我唱歌?不可能!21世纪的我高音上不去,低音下不来,ktv里我可以把你雷死,穿到这里来后,我就唱过一次给我那个父亲听,哦,对了,他死后谥了“卫懿公”,然后呢,他就不再强迫我学歌了,显然,我依然是那个五音不全,唱出来还不把人笑死“不行,二哥,我给你跳舞或是奏乐都成,就是不能唱歌。”
“额...那...”熊恽思考了良久“那你还是给我做吃的吧。”
.....哎...果然这么多年过来,你还是那个吃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