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夏牵住张宝娟的手，轻轻一笑：“娘，你没发现吗？大家经常夸赞好女人，也常常夸赞好人，但好女人和好人往往过得不太好。”
这是真的。
张宝娟也意识到了。
自从她家里变得富裕起来，就算她不像从前那样孝顺公婆，大家也不会七嘴八舌地谴责她、议论她。
相反，她遇到麻烦事，大家会为她说话。
她知道他们是在讨好她，她乐在其中。
“人是慕强的。”程玉夏说，“你足够强大，便会有人赞同你、认可你、向往你。如果你怯弱、好欺负，人们会看不起你。”
“二丫懂的道理比我懂的多。”张宝娟揉了揉小女儿。
程玉夏享受着她的爱抚，惬意地眯起了眼睛，得意洋洋：“那是，我聪明。”
一大早，孟晚就来了。
她拿衣服去清洗。
程玉夏一家人照常起床，穿衣洗漱。
等到早餐吃完，程玉夏一家人准备去私塾上学，沈决明和阿俊来了。
阿俊嫌待在家里无聊，吵着上学。
沈决明作女孩打扮，脸上涂粉，看起来平平无奇。
他的手温热。
程玉夏牵着他，另一只手被程知秋霸占，程知秋看沈决明的眼神不太友好。
她发现了，沈决明是来跟她抢妹妹的。
程知秋不喜欢沈决明。
私底下，程知秋和沈决明打过几次，有输有赢。
这让她更加讨厌沈决明了。
阿俊见过程知秋和沈决明约架。
虽然他也不喜欢沈决明，可沈决明跟他是一家人，他看程知秋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