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抵赖！还想抵赖！”
赵氏捏着银耳环，冷笑不已。
“这是什么东西？
“你今天没有戴耳环，耳环是什么时候掉到我床上的？
“你昨天半夜没有睡觉，半夜起来做贼了是不？”
又是被娘怀疑，又是被娘打脸，程珍珠的泪水委屈地掉了下来：“娘，我没有！”
她哭了：“我没有偷！我要是偷，我能戴耳环去你房间偷吗？我是无辜的！”
程珍珠的话有道理，谁会戴着耳环当小偷？
可赵氏转念一想，怀疑的程度更深了：“没准你就是偷了我的黄金镯子还故意把耳环落在我的床上，然后贼喊抓贼……”
没有谁敢触碰赵氏的霉头。
赵氏的黄金镯子被偷了，程老头比她还焦急：
“你想清楚了吗？
“你昨天夜里真的是戴着镯子睡觉的？
“你真的锁门了？
“别人偷你的镯子，你没醒？”
……
住在老程家隔壁，程玉夏一家听到赵氏的咆哮声，把发生的事猜了个七七八八。
程知秋掩唇笑，小声跟程玉夏说：“我昨夜看到大伯父溜出门，是不是他偷了奶奶的黄金镯子？”
程玉夏昨天夜里忙着睡觉，今天起床了，开动脑筋道：“不一定是他，但他嫌疑很大。”
事不关己，她不焦急：“你把你昨天夜里见到的告诉奶奶，奶奶未必信你。”
程知秋不在乎赵氏信不信自己，说：“大伯父不是好人，不管他有没有偷黄金镯子，我都要告诉奶奶他昨天半夜偷偷溜出去。”
在去年深秋，程多才给新李老爷通风报信，试图将程玉夏卖给新李老爷当阴婚媳妇，程知秋还记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