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洁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赶紧把虞馨婷护到身后。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慧娜也好奇：“就是婷婷，到底怎么回事，这不是你爸爸特意给你订制的礼服吗？”
从郑天的秘书进来开始阿克就凑了过来，听见李慧娜的话赶紧澄清：“我们先生可没有从TIN订制过礼服，你可别诬陷我们先生。”
“这……”
李慧娜看向虞馨婷：“婷婷，不是你说的吗。”
虞馨婷咬牙，脸色惨白，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要不是赵洁扶着都要倒下了。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程虎拽着郁少卿来凑热闹，不由笑道：“你不会是嫉妒乔妹有你没有，所以去买了假货吧。”
“我没有！”
明明是乔燕的衣服，怎么变成假的了？
想到某种可能虞馨婷一愣。
被乔燕耍了！
越想越觉得可能，心里一阵恼怒：“我没有买假货，这衣服是乔燕……”
“大小姐。”
秘书打断了她的话，所有人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就见楼梯口缓缓走下来一个女孩。
一袭白色长裙曳地，细细的肩带挂在笔直的一字肩上，胸口细钻点缀，收腰的设计正好凸显出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轻纱曼拢，冷白色的肌肤在灯光下像是泛光的瓷器，美人一脸漠然，犹如落入凡间的冷漠仙子。
“这是大小姐？”
“原来长这么好看。”
“好美啊。”
沈斯年刚进来就看见这一幕，和宴客厅的所有人一样都看呆了。
秘书视线在乔燕和虞馨婷身上比较了一下：“一个真的一个假的，看着差不多，可实际上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这话像是若有所指，知道两人身世之谜的几人都能听明白，不知道的只以为她在说两件礼服。
赵洁拽了拽虞馨婷的胳膊，压低了声音问道：“你不是说这衣服是乔燕让你穿的吗，这到底怎么回事？”
虞馨婷眼睛一转，脸上装出来羞愤又委屈的表情。
“姐姐故意的，明明说要给我穿，没想到给我一件假的。”
说着含在眼眶里的泪直接滚落了下来。
在场的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看向乔燕的目光不由带了几分鄙夷。
“听说这大小姐是从乡下来的，果然缺少教养，心思也歹毒，竟然算计亲妹妹在这么重要的场合丢人。”
“就是，白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可惜心肠是黑的。”
乔燕已经走了下来，视线落在虞馨婷身上，面无表情。
“我把礼服送给你穿？”
虞馨婷心虚，根本不敢和她对视。
“姐姐不是拉肚子不能参加宴会吗，怎么又下来了？”
乔燕嘴角浮现一丝笑意，却不达眼底。
阿克站在她的身后，说道：“大小姐只是说不舒服想多休息一会儿，谁说她不参加晚宴了。”
阿兆含笑：“婷婷小姐为什么说大小姐肚子疼？你怎么知道的？”
齐宴冷笑：“可能她以为大小姐误食了什么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