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扬声音有些慌张：“沈少，十五层失守了。”
沈斯年怔了一瞬，这下终于把脸上的书本拿了下去。
自从hell建立这么多年以来所有尝试攻克安全网的人都只能徘徊在第十七层然后罢手，没想到这个人直接突破了十八层进攻到了十五层。
十五层……
沈斯年终于严肃了起来，开始正视这个问题。
走到电脑前，却发现第对方已经攻克到了第十层。
鹿扬脸色惨白，似乎不像相信。
“沈少，这是怎么回事？”
沈斯年脸色也不好看，赶紧进行拦截，与此同时hell总部响起了一级戒备，加上沈斯年十几个人开始远程拦截，但是都没有用，对方一路攻克，他们设下的拦截对对方来说似乎丝毫没有用处，让对方轻而易举到了第五层。
沈斯年坐在电脑前的脸色沉地难看，鹿扬看着他不敢说话。
“是零。”沈斯年说道。
鹿扬神色慌张：“那怎么办？”
沈斯年摇头：“听天由命。”
原本他以为自己设置的安全网足够安全，是他太自负了，这些对于零来说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看来之前零一直没有对他们的安全网动手不是没有能力，而是不想跟hell站在对立面，如今……
沈斯年突然想到什么，看向鹿扬：“hell最近有得罪天曜的人？”
鹿扬摇头：“没有您的命令我们不敢得罪天曜。”
毕竟还不知道对方的真正实力，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沈斯年不解，既然没有得罪天曜，零为什么要……
电脑上没了动静，安全网第五层安全，对方没有继续攻克下去。
“零做不到了？”鹿扬疑惑。
沈斯年摇头：“他是停手了。”
鹿扬面露疑惑：“为什么？”
如果现在动手，直接攻克到他们的第一层防护网，就可以深入hell的内部，拿到第一层的权限，掌控他们最核心的机密，为什么突然停手了？
虽然庆幸对方停手了，但是鹿扬满心疑惑。
沈斯年看着屏幕，眯了眯眼：“她的目的不是拿到我们的核心机密。”
毕竟hell也不是能轻易得罪的。
“那他想干什么？”
“警告。”
沈斯年眸子漆黑，紧紧盯着屏幕。
鹿扬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在安静了的房间里显得异常突兀。
接通了电话，鹿扬的脸色一变，看向沈斯年：“第五层的主管打来了电话，说收到了一封邮件。”
沈斯年蹙眉，打开了邮箱，是第五层的主管转发给他的。
里面只有几个大字：停止调查。
停止调查？
站在一旁的鹿扬眼皮一跳：“我们最近正在调查乔燕。”
沈斯年也想到了。
也是，零是阿克，而且阿克是虞家的人，知道他们调查乔乔肯定怀疑他们的目的，给他们警告也说得过去。
鹿扬看着他的脸色：“还继续调查吗？”
沈斯年表情变化莫测，让人看不出来他此时到底什么心情。
“不调查了。”
都到了第五层防护网了，再调查下去hell的重要机密都要泄漏了。
每一层都有相关客户和主管的信息资料，如果这些泄漏出去，会连累到很多人。
鹿扬听了他的话，马上撤回了对乔燕的调查。
不由感叹：“以前是我们低估零了。”
沈斯年视线直直落在电脑上，想着事情眸色忽暗忽明。
“之前我们以为在调查零，其实是被他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