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警局出来，乔燕去旁边药店买了药给沈斯年涂上，慢慢也冷静了下来，这才觉得哪里不对劲。
认真看着沈斯年，眨眨眼：“你老实跟我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两人无缘无故怎么会突然打起来，而且以他的身手怎么可能打不过陆之言。
沈斯年咳了一声：“他人多，而且我当时没有防备。”
乔燕蹙眉：“他还叫人？”
沈斯年十分认真点了头：“叫了十几个人呢。”
乔燕暗暗咬了咬牙：“卑鄙小人！”
沈斯年赶紧拽住她安慰：“不过乔乔放心，我也打他了。”
“我的拳头都落在了看不见的地方。”
乔燕心里总算没有那么堵得慌了，瞪了他一眼：“下次小心一点，打不过就跑，让人打成这样丢不丢人！”
沈斯年含笑：“不丢人。”
乔燕睨了他一眼：“为什么打起来？”
沈斯年：“……”
大脑快速转着，沈斯年说道：“他打你注意，我警告了他两句，然后就打了起来。”
乔燕半信半疑，沈斯年被看得心虚，赶紧转移了话题：“疼。”
乔燕的注意力果然放到了他的脸上，眉心微蹙：“下手也太狠了。”
沈斯年：“确实是，以后乔乔别跟他说话了。”
乔燕眉梢一动：“所以这是你的目的？”
沈斯年没想到被她看出来了，咳了一声，已经做好了死活不承认的打算。
乔燕无奈看了他一眼，但是她相信他不会无缘无故去招惹陆之言，一定是陆之言做了什么让他不开心的事。
想着乔燕也没有继续问下去：“我没有主动理会过他，而且上一世我是怎么死的你心里清楚，我绝对不会再次喜欢上他的。”
语气郑重：“我又不傻。”
只要不傻都不会再次喜欢上他。
沈斯年怔了一瞬。
上一世是怎么死的？
乔乔不会以为……
想到什么沈斯年抿了抿唇，到了嘴边的话还是憋了回去。
那是上一世的事，已经过去了，既然乔乔误会了就不要解释了。
沈斯年如此想着，表情愈发严肃。
乔燕正好看见，不由推了他一下：“想什么呢？”
沈斯年赶紧笑道：“在想晚上吃什么。”
乔燕睨了他一眼：“这样了还想吃饭？”
说着拿起包：“走了。”
沈斯年赶紧起身跟上。
陆之言从警局出来正好看见两人离开的背影，眸色沉了沉。
今天来领他的是林霞，自从陆成业出事以后他们母子两人相认，并且一直住在一起，看见他愣在原地不动，林霞疑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怎么了？”
陆之言摇头：“没事。”
林霞看了春燕乔燕和沈斯年离开的方向，表情淡淡：“走吧。”
陆之言含笑，跟着林霞离开了，只不过上车之前还是不甘心回头看了一眼，那里早就没有了乔燕和沈斯年的身影。
回到他们的小家，沈斯年习惯性挽起袖子去厨房做饭，乔燕把他拦了下来。
“点外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