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吞了吞口水,在来来回回犹豫之时,还是选择了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找着那些较为好攀岩的地方,便是拿出了今日手里摆弄的那根麻绳。
这是她自己临时做的,她早就已经注意到了屋墙内的那棵歪脖子树,麻溜地在绳索上打了个结,将其折成项圈的样子,便开始着估量,尝试着用这根绳索去套住那较为壮实的树枝。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尝试做这些事情,她反复尝试都没结果,最是感觉都快要崩溃了,才见着绳索勉勉强强的被挂了上去。
她不敢耽误过长的时间,匆匆忙忙的拉住绳子,在腰间紧紧绑住,就开始借着力气往上攀爬。
这个过程可以说万分的漫长,鹿鸢不知道自己被冷风吹了多久,感觉那双手已经冻得发颤,到最后渐渐没了知觉,可她也依旧一点也不愿意松开。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艰难到打颤的两条腿在失力的同时,她翻越而进,准准的落在了慎刑司的地面上。
事情总感觉要比她想象中还要来的简单。
不说没有巡逻的人,这慎刑司居然要比她打听的要安静的许多。
总听闻这因为是九千岁的地盘,所以慎刑司更是戒备森严,无法靠近。
她只是找了一个较为合适的时间,但是这进来的过于迅速,也让她心里觉得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