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毒,我从未见过,只是,曾经似乎在书中看到过一次。”
而且,那时候还勉强只知道一些字,稍微难一点的,似乎就不认得了,当时为了读懂那几本医书,可是耗费了不少精力,感觉日日跑去找的秀才大哥,到最后都有些不耐烦了。
她动了动眉头,有些难受的歪了歪脑袋。
“主子还得劳烦你了。”巡风不会说话,可以说,为了容锦,第一次见他这般低声下气。
“不不不,不是劳烦,大人是因为我才如此,应该的。”她听着又惊又怕,匆匆忙忙的进了屋子收拾东西,才见二人分开。
前院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自是容锦这病倒了之后,似乎更是安静了起来,肃穆难得教着东厂内上上下下的人,如今看着,似乎感觉这个少年也像是长大了不少。
阮阮从回来后便是时不时的跑来看鹿鸢,似乎想看看那个姑娘如今如何了。
小身躯扒拉在了长廊的木桩上,躲着身子,露出一双大大的眸子便是对着那紧闭的大门盯着。
肃穆从一旁缓缓走来,看着那可疑的小身影,便是整个人冲了过去,抬手就将人抓了起来。“哪个鬼鬼祟祟的!”
“啊啊啊…饶命饶命!”
熟悉的叫唤声引来肃穆的注意,他凑过去看那张熟悉的小脸,过了许久才是放了手。
“你怎么在这?”他声音轻柔了一些,松开手来,看着眼前畏畏缩缩的丫头,也是面容上多了一份温和。
“我…我看看鹿鸢…看看她…”她小心翼翼的,说的格外的慌张。
“看她?她没事,容锦保护着呢,没受伤,只是可怜我容锦,现在还没醒来。”他叹了口气,靠在一旁,因为一晚上没睡,眼底下全是青黑。
寒风轻轻吹过,墨发随之飘了飘,站起身子来的阮阮看着那垂着眸子的少年,过了许久,才是缓缓抬起手来,从怀中拿出了一不算太脏的手绢
“擦擦…不哭。”
她是在哄他,那瘦小的身躯躲在木桩后,单纯的眨了眨那大大的眼睛,水雾雾的一片,宛如一条有生命的小河。
肃穆听着声音,抬起眼来看了她一下,随之嗤笑,却心中一片异常,拍掉她的小手,却又不自觉的抽下了手帕。“本世子才没哭,我是男儿,男儿怎能哭泣?男儿有泪不轻弹,知不知道?”他突然教训,吓得阮阮忍不住缩了缩小手,似乎还有点怕生生的。
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肃穆撇了撇嘴,看着那站着不远处的丫头,想了好一会儿才是变扭的问。
“你叫什么名字?”
他似乎一直都忘了问,如今突然想起来,似乎想要问问,这个姑娘到底叫什么。
“阮阮…”
她小声的说,声如细蚊,感觉再小一点,那都听不到了。
“阮阮…还真软软的…”
他念念叨叨,一下子收回眼来,脸又突然红了红。“就叫阮阮吗?我叫肃穆,字为修!”
他正儿八经的介绍,第一次与一个不相关的女子说了他的字!
“阮甜…没字。”她眨了眨眼睛,从进宫后,一直以他人唤她阮阮为先,她怕是都快忘了她其实叫阮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