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叶无双再度为她辩解,叶欢颜忽然笑的意味不明道:“姐姐别说了,谢姑娘说的不错,是我不孝,再多的理由也都是惘然。”
她就这么认了?
几个故意为难她的面面相觑,倒是不知道如何接话了,她若是为自己辩解,她们还能继续挤兑,让叶欢颜没脸做人,可如今她认了,倒是无从下手了。
毕竟她身份在那里,她们这样明目张胆的讽刺已经是不妥,幸得占理,可是再占理,公然联合为难晟王妃,还得理不饶人,她们也落不着好。
叶欢颜看向谢姣好庞静怡,笑的不达眼底:“只是听着谢姑娘和庞姑娘的话,似乎对我十分不满啊?”
谢姣眼睑一掀,冷哼:“王妃自己行事不当品行不端,旁的也就罢了,身为儿媳对皇后娘娘不孝不敬,自然人人都可谴责。”
叶欢颜黛眉微挑:“那照谢姑娘的意思,我怕是得进宫去给母后请罪才行了?”
“这……”谢姣看着叶欢颜,见她问得认真,倒是不知道如何应付了。
旁人不知道明安公主因何罪名被责罚,她是知道的,皇后刻意隐瞒让叶欢颜背锅,本来她也不好当众再提这件事,免得节外生枝,可今日就是看叶欢颜不顺眼,一个以前在叶家连狗都不如的卑贱庶女,现在竟然和她们凑在一起,身份比她还高,所以才和庞静怡联合让她没脸。
可若是真闹大,怕也是麻烦。
叶欢颜又问,笑容已经很淡:“抑或着,谢姑娘觉得我不仅无德不孝,还罪孽深重罪大恶极,须得以死谢罪才好?”
谢姣心头一凛,忙否认:“我可没有这个意思,王妃可别刻意曲解?”
叶欢颜笑颜全无,只剩一脸凛冽冷肃,兴师问罪:“那姑娘是何意?还有庞姑娘,两人一唱一和的,便红口白牙的指摘我无德不孝,仿佛我就是那罪该万死之人,却不知两位姑娘歪曲事实重伤本王妃,又是该当何罪?”
她自从好叶无双一起踏足这里到刚才,都是十分随和知礼的,如今却陡然变了脸,在场之人不由的被震慑一二,都很诧异的看着一脸冷沉的她。
谢姣面容失了几分血色,忽然慌了起来。
可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庞静怡就有恃无恐的冷笑说:“晟王妃,您可别颠倒黑白倒打一耙啊,明明是你自己有错,臣女和谢四姑娘说的都是实话,难到你敢说,你没有害明安公主被陛下责罚?公主和皇后娘娘病倒便也是因此导致的,这些天皇后娘娘病了,你可有进宫请安探视?以尽儿媳的本分?”
叶欢颜倏然冷笑,甚是愤懑恼怒道:“笑话,明安公主自己出言诅咒殿下被陛下责打,与我何干?至于母后病了,谁人不知道殿下常年缠绵病榻,父皇母后叮嘱我好好照顾殿下,旁的事情就不必过问了,入宫请安也免了,我自然遵循圣意一心照顾殿下,不过理会外界的事,连府里的事情都只得让瑛姑姑继续全权打理,也不曾得知皇后和公主病了的事情。”
她顿了顿,扫了一眼全都变了脸的众人,随即看向那两位,眸光凌厉的质问:“怎的?我不入宫,落到两位姑娘嘴里,竟如此罪大恶极?此事连陛下和皇后都不曾责怪半分,却轮到两位姑娘越过帝后,上赶着来谴责训诫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