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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是何原由(1 / 2)


一路无言,待回到御史府,又是大门紧闭。

阿佑将南宫越扶到床榻上躺好,小瑾端来加了草药的水盆放到床边,便与阿佑一同退了出去。

此时南宫越已然恢复了些力气,便是强撑着想要坐起身。

凤羽见状,伸手扶了他一把,又是顺手将枕头垫高一些,让南宫越可以舒服地靠在床头。

安顿好南宫越,凤羽取过干净的巾帕,浸湿又挤干,便是替南宫越擦起汗来。

这些日子以来,照顾南宫越的日常,凤羽做得倒是顺手。

此时,她正仔细地替南宫越擦着脸,却听南宫越忽然开口道:“夫人可有什么要与我说的?”

凤羽一愣,随即结束了手上的动作,便是将巾帕搭在盆沿上。

回头又是见南宫越胸口适才被她扯乱的衣衫,便是想替他整一整。

凤羽一面动作,一面道:“你想我与你说什么?”

她记得南宫越先前也这般问过她,可她当真不明白他的意思。

纤纤玉指无意间划过那温热的胸口,随即被南宫越微凉的手抓住。

凤羽抬头,只见南宫越眸色幽深,他道:“便是先说说这朵梅印吧。”

南宫越说着,拉着凤羽的手覆到自己的心口处。

他瞧着凤羽,笑意未及眼底,只听他道:“可是夫人留给为夫的烙印?”

凤羽瞧着南宫越不明意味的眸光,心中讪讪,便是含糊道:“这是那日替你解毒蛊留下的。”

“是吗?”南宫越瞧着凤羽。

“当然。”凤羽亦瞧着南宫越。

四目相对,南宫越胸口的暖意在凤羽掌心延绵。

许久的静默,终是凤羽率先败下阵来。

她收回目光,抽回手站起身道:“今日折腾的不轻,你早些歇息吧。”

南宫越见凤羽起身要离开,嘴角一丝苦笑淹没,随即恢复了一贯的温和,便如往昔般腻着凤羽。

他顺势又拉住凤羽的手,一脸温和道:“夫人陪我。”

凤羽见南宫越如此,便是心生鄙夷。

适才国宴上还一脸不愿搭理她的样子,更是不知对哪家姑娘情根深重,连着血咒都惊动了,现下倒是又恢复了他一贯的“厚颜无耻”。

凤羽心中有怨,便是轻轻抽回手道:“出了一身汗,我去沐浴,你自己睡。”

说完也不去看南宫越做何表情,便是点了桌上的安神香,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到门口倒是不忘交代守在外边的阿佑将屋里的水盆子收了。

南宫越的目光一路追随着凤羽,直到阿佑进来。

“公子,适才发生了什么?您为何会突发寒症?”适才凤羽告诉阿佑,南宫越是寒症发作,阿佑着实有些疑惑。

此时瞧着自家公子这些日子里好不容易养出的精神头,今晚一折腾又是一脸虚弱,阿佑不禁眉头紧蹙。

“我也不知。”南宫越垂目。

他记得自宴席前见过凤凌帝后,他便是觉着心绪不宁。

席间,当贵妃娘娘提起凤羽之时,他便是想着如何替凤羽解围,却见自家夫人一脸得意之色,于是便想瞧瞧凤羽会如何应对。

结果当真是她大放异彩,可见她对着三皇子与翊王那般笑着,南宫越却是忽觉心慌难耐,便是在凤羽看向他时藏起了自己的慌乱之色。

再后来,南宫越只觉得胸口越来越闷,他暗自运气,直忍到宴会结束,之后经马车一路颠簸,便再是难以自己。

南宫越不知这其中是何原由,可那位在国宴上生事的苍齐使者着实令人生疑。

于是便对阿佑道:“去查一查适才闹事的苍齐使者,看看他进京这几日可有与什么不想干的人接触。”

“是。”阿佑领命。

一番揣测无果,南宫越却感阵阵倦意袭来,不想再多言,他抬手示意阿佑退下,便是自己躺下身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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