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膳,南宫正祁要进宫面圣,南宫越便带着凤羽告辞了。
马车内,南宫越眸光幽幽瞧着凤羽道:“母亲与夫人说了什么?”
凤羽亦不明意味地瞧着他,“你猜猜。”
南宫越眼中笑意点点,他道:“夫人这般玲珑剔透,定然说得母亲欢喜。”
“那你可真是高估我了。”凤羽撇撇嘴,“母亲大抵是不满意我的,正张罗着送表小姐进府呢。”
南宫越挑眉:“夫人如何回复母亲的?”
凤羽瞧着南宫越,便是一脸不在意道:“母亲都发话了,我一个刚过门的新媳妇儿岂敢忤逆了她?”
“你应下了?”南宫越阴侧侧道。
凤羽瞧着南宫越此刻明显不大高兴的表情,心中竟然有些高兴。
心情大好,便是道:“那是你的事儿,我才不管呢。”
南宫越闻言便是展颜一笑。
长路漫漫,他们也不急着回府,便是命阿佑将马车赶得慢一些。
车轱辘滚过熙熙攘攘的街头,南宫越靠着车壁养神,凤羽便是凑在他身旁聒噪起来。
“南宫越,你说母亲是不是平日里吃斋念佛腻味了,这便想起做月老来了?”
南宫越但笑不语。
凤羽又道:“母亲既对你与表小姐这般看好,为何早不替你们把婚事张罗了?”
“若是如此,为夫还怎能娶得夫人?”
南宫越眸中柔情似水,愈来愈浓,凤羽便是有些受不住了。
于是立马换了个话题道:“南宫越,你对你那妹妹倒是厚爱。”
南宫越闻言,收敛起眸光,稍显正色道:“菁儿与李氏这些年在相府也是不容易,李氏苟且不与人争,菁儿也是胆小怕生的很。”
是吗?凤羽不置可否。
她见那位二夫人一脸怯懦模样,可见了她又是礼数周到,甚至不惜自贬身份。
南宫越见凤羽那颇有深意的眼神便是道:“我知夫人心中所虑。李氏这样的人,相貌家世皆不及母亲半分,却是偏偏入了父亲的眼,又在母亲眼皮子底下安然度日这么些年,定然是有些手段的。可这些不过内院之事,掀不起什么风浪。”
所以,便是入不得他的眼;
所以,相府的二小姐无辜,他便施舍了一分怜爱。
也是,相府只南宫越一位公子,其他女眷于他自是构不成威胁,南宫越的主要矛盾便是与皇室那几位了。
说起来也是无奈,有些事,即使你不想,可身份摆在那里,又是被人知道了,自然便遭人忌惮了。
不过细品南宫越所言,凤羽便是有些不满了,她道:“南宫越,你可别小瞧了女子。”
南宫越闻言,只一愣,便是轻笑道:“是为夫失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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