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佑退下后,屋内只剩凤羽与南宫越两人,凤羽在南宫越床榻前坐下。
她扶过南宫越的手,便是细细探着南宫越的脉象。
“夫人。”此刻,南宫越瞧不见凤羽的真颜,便是沙哑着嗓音低低唤了一声。
凤羽抬眸瞧向南宫越那消瘦得几乎脱相的俊颜,她柔声问道:“现下觉着如何?”
“无碍。”南宫越几不可见地勾了勾唇,他道:“昨日柒公子来瞧过了,鬼离谷的药可是灵的很。”
南宫越如此说,凤羽又是一一查看了矮几上的药瓶,的确都是鬼离谷出品,该是柒师兄留下的。
六师兄出手,凤羽自是放心的,她于是故作不经意道:“那是自然。”
放下药瓶,凤羽去一旁的水盆子里拧了帕子替南宫越擦了擦额间的汗珠。
适才替南宫越把了脉,凤羽心知如今南宫越的身子极为虚弱,此番说这两句话便是有些吃力了。
凤羽又是替南宫越擦了擦脸,却是被其脖颈处若影若现的那点溃烂刺痛了眼。
她小心地掀开南宫越的衣襟,入目竟是无一处完好的肌肤。
那些溃烂的伤处已然都上过药了,可虽说鬼离谷的药有奇效,然这种程度的溃烂该是还要吃上好几日苦头。
凤羽不禁心疼道:“疼吗?”
南宫越瞧着凤羽浑身上下唯一可见的眸子,便是淡淡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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