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厉萧将她护的很好，那手掌拦着她的腰肢，那目光更是肃杀。
秦至程笑了笑，他心里清楚，他来得太迟了。
可是，心里总是有着不甘。
但是再多的不甘，也比不上她过得幸福。
“莫少，刚才……抱歉了。”秦至程朝着莫厉萧点了点头，那股敌意也在这会儿消失了。
“不必。”莫厉萧薄唇微启，冷冽地道出这两个字，那模样依旧是冷冷的。
烟然伸手拉了拉他的西装外套，“喂……秦哥哥都和你道歉了……你怎么还是冷冰冰的样子啊？”
“除你之外，我对谁都一个样。”
“好像也是……”烟然小声嘟囔了一句。
莫厉萧的神色瞬间柔和，那冰冷的气息消失，转而是宠溺无比的笑。
“帮着外人说你老公，像话么？”
烟然立即说道：“秦哥哥才不是外人呢……我没哥哥的，所以从小就把他当成哥哥一样，所以在我看来，他是自己人。”
他轻呵，“帮着哥哥说你老公，就对了？”
烟然又是嘟囔一句：“莫少才不是我的老公呢……”
他眸色一沉，“我不是，谁是？”
“谁都不是，莫少是我的小奶狗。”烟然笑弯了眸，这笑带着些许讨好的意味在。
莫厉萧嘴角微勾，眸光更是宠溺无比。
秦至程后退之后，和他们两人有一点距离，虽然没有办法听到他们之间完整的交谈，但两人的一举一动，再加上那些并不完整的交谈声，已经可以证明一切了。
自打莫厉萧活着出现的时候，秦至程就知道他是没戏了，但心里总是还怀揣着一点希冀。
可是现在，看到两人之间的那股甜蜜。
他更是清楚他自己没戏了，只能默默回到哥哥的位置上，守护着这个小丫头、小忽悠，看着她幸福，看着她……越来越好，这就够了。
“咳咳。”秦至程干咳了几声，“秦哥哥还在这里，回家再恩爱不行吗？还说把秦哥哥当成自己人，就这么欺负我这种单身人士吗？”
莫厉萧听到秦至程这一句话，嘴角倒是高高地扬起。
很好，知难而退了。
秦至程不愧是秦家最出色的儿子。
“秦哥哥……”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立即转移话题道，“对了，你刚才说找人？找什么人啊？”
秦至程朝着西园柳厅内看了看，不少人往他们这方向看，这里显然不是说话的地方。
“我们去隔壁桃花里厅说吧？”
“好。”烟然点点头。
就在此时，敖浅浅从西园柳厅内走了出来。
“秦先生，可不可以和你谈一谈？”敖浅浅说这话的时候，觑了一眼一侧的烟然。
烟然却是神色淡然，像是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
秦至程望着敖浅浅，笑着说：“敖小姐，我记得我们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