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是忍了忍,“我看你总与他走的那么近,你们是以前就认识,还是因为什么事情而结识?”
秦姝兮依旧没有应话,全程冷漠着脸。
她见沈洌可以心平气和,不代表跟马上要搬走的,满口谎言的男人也能心平气和的说话。
秦意之见她就是不跟他说话,英俊的眉眼翻滚起了一层阴霾,最后一点耐心被她气没了。
秦姝兮刚把药箱整理好,正要盖上进屋,腰身蓦然一重,整个身子一轻,直接被男人扛上了肩头。
“啊,秦意之!”她吓得低叫,男人却铁青着脸,径直踹开她的房门,脚用力勾着门狠狠一踢又关上了,将她丢在了床榻上。
尽管床上有铺好的床褥,秦姝兮也没有摔疼,但还是眩晕了一下。
她反应过来要起身,秦意之已经欺身而上,将她的两只手按在了床的两侧,禁锢的紧紧地。
“秦意之!”秦姝兮气狠了,一边挣扎一边瞪他,“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男人见她生气,不怒反笑,俊美的脸上一笑倾城。
“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打算跟我说话了,原来害怕了也会理我,嗯?”
秦姝兮看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属于他的熟悉而又过于有侵略性的气息浓烈,她不安的拧着手腕,“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生气了!”
“你现在不就是在跟我生气,我放不放开你有什么区别?”
秦意之掌控着她,眼神很暗夹藏着深刻的冷意,“姝兮,我从来不干涉你跟任何人来往,但点到即止,过了线我会很生气,所以你听话点,也别总晾着我,我容易受刺激。”
她看着他脸上毫无掩饰的嫉妒和恼怒,被他气笑了。
她跟沈洌算什么,他怎么不说自己有多坏?
“该说受刺激的人是你么,不应该是你的主子?我跟沈校尉之间清清白白,他帮我忙,我便帮他忙,有来有往,没有半分逾越,若真要论起我所犯得错,大概就是跟你纠缠不清。”
她用力的挣扎了一下手腕,却动弹不了分毫,恼怒道:“就像现在,若是被你主子知道,你现在以我的夫君,他的身份自居来逼问我跟别的男人的关系,还敢这么强迫我,你说他会不会受刺激,愤怒的杀了你?”
当然,也许还会把她也杀了。
秦意之被她的话激得,有些真相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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