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她醒了。”宋好开口。
喊来了医生,检查了一下身体,量了身上的体温,已经退烧了,护士撤走她手背的针头,张洁他们再次围上来。
“不是我说你,怀孕了都,做事情怎么还像小时候那么冒失。”张洁责怪。
向来好说话的宋练这次也不帮古稀,“你得顾着肚子里的孩子啊,这次发烧,真的急死我们和医生,又不能乱吃药,但是又怕不退烧,只好不断跟你做物理降温。”
……
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得古稀羞愧,的确,这次是因为自己的粗心大意,才闹出这种事情来。
“南箫呢?”古稀想到南箫淋了一个晚上的雨,心底担忧起来。
刚刚在医生拿拿药回来的白斯年,听到古稀第一句话就是问南箫在哪,攒着药包眼底沉了沉,推门进来。
白斯年回来,他们没一会就散了,病房里只剩下古稀和白斯年。
“斯年。”古稀有点讨好的语气。
看着白斯年表情淡淡,古稀也猜不到白斯年的心思,心底更是发虚。
“这药安胎的,增强体质,快吃了吧。”白斯年顺手给他倒了一杯水,太烫了,他又拿了一个纸杯,将杯子里的水来回倒,放凉。
“斯年,南箫他还好吗?”古稀再次问起。
白斯年顿了顿手中的动作,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晚上十点准时去到古稀学校,等了十分钟不见古稀出来,便去了古稀的教堂,教堂已经空无一人,灯都关了。
他给古稀打电话,结果手机铃声在教堂里面响起,他将灯打起来,教堂中间,静躺着属于古稀的手袋和大提琴。
白斯年马上发动了学校所有人马,最后通过摄像头查到了古稀去了天台,等他感到天台的时候,古稀已经软到在南箫怀里。
今天的雨那么大,温度也降了不少,他的女人就这样被关在了天台一晚,白斯年想一想就好心疼,然后他在担心古稀的时候,这个女人却在关心别的男人,白斯年心里很不是滋味。
古稀见白斯年不语,微微有点着急开口问道:“南箫他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砰——”地一声,白斯年用力将杯子放在桌上,吓得古稀禁言,杯子里的水洒了一半出来,空气凝滞了许久,古稀小心翼翼看着白斯年。
白斯年在心里努力调节自己的情绪,许久,才冷冷开口,“把药吃了,我有事出去一趟。”
他也不说去哪,就大步离开了病房。
古稀愣愣看着白斯年离开的背影,时间过了约莫一分钟,她才缓慢掀动自己的眼皮,看回桌上的药丸,自动自觉将药丸放回自己嘴里,杯子里的水已经凉了,她喝了一口就把药吞进去。
折腾了一个晚上,已经是深夜一点多钟,古稀眼皮有点重了起来,可惜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在床上转到了两点,房门被推开,古稀马上睁开了眼睛看过去,对上了白斯年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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