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是你私人的事情，我查不到也算正常，但是……我居然连你当初入学的中考成绩都查不出来，你是保送上来的吗？”
岑炀侧过头在苏杨耳边补充。
“她当初的确没参加中考，直接被提前录取的。”
苏杨点点头。
“就算你没参加中考，按照这个学校的规定，你高一的时候还会被迫参加分班考试，为什么我连这个记录都看不到。”
褚氿思考了一下，似乎在回忆。
“苏同学，你是不是黑进了学校的网站？”
“还有，你莫名其妙调查我的过去是因为什么？因为我看起来会对你造成什么威胁吗？”
“是我让他去查的。”
岑炀翘起了二郎腿。
“也没什么，就是希望你主动放弃这次数学竞赛的参赛名额而已。”
褚氿这会是真的猜不到岑炀的目的。
“为什么要我放弃参赛？难道没有我你就能……”
“因为你先坏了规矩，你先是让学生会长这种高三学生参加了竞赛，自己又申报了名额。”
“我就算去也不会认真答题的，既然我给了你报名表就说明我知道你会……”
褚氿忽然想到什么，叹了口气。
“我会退出的。”
“但是岑炀，我想和你说句实话。”
褚氿端着盘子的手紧紧握着，好像很生气但是发泄不出来。
“我不知道你从哪查到我头上的，但是我远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聪明，不然也不会被你发现马脚。”
说完这些褚氿就走了，岑炀看着她校服上挂着的重点班学生特有的红色胸卡，短暂地沉默了一下。
“我们也走吧。”
苏杨摘了眼镜，追着岑炀问话。
“唉？这么快啊，亏我还好说歹说去复印室拿来了这么多空白的A4纸夹着英语书，差点就要出卖我的美色了，就给我几分钟的出场时间吗？”
——
“啧啧啧，苏茉，你还真是……从来没让我失望过。”
苏茉低着头站在旁边，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
何儒喝了口苏茉刚买来的奶茶。
“要我说，你哥这状态的确不正常，如果你确定他真的不知道你的心思的话，我觉得你还是离你喜欢的那个学长远一点比较好。”
“可是……我不确定我哥到底知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怎么问出口。”
苏茉很小声地说。
“你啥时候能胆大点？你要是再不说出口，估计这件事就要挨到下辈子了。”
“但是……我哥最近一直和他在一起，我不敢去……”
苏茉两只手缠在一起，很苦恼地看着岑炀和苏杨的背影。
何儒喝完奶茶松了口气。
“就这点事啊？那你放心吧，我待会过去把你哥引开，或者我想个借口把岑学长单独约出来，但是你必须要抓住这次机会，鼓起勇气，不然我可要生气了。”
何儒抓着苏茉的手摇了摇，苏茉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