牝鸡司晨,乃是历代皇朝大忌!
更何况,现在还是当着朝中官员的面,这般指责太后!
王宗令不由得低下脑袋,恨不得自己没有听过这番话。
而他身旁几个宗人府的官员就更是如此。
太后脸色狠狠的阴沉下去,“夏清浅,你敢这么跟哀家说话?”
“臣妾该死!”
夏清浅垂下脑袋,像是认错,可言语中又哪里有半分认错的意思,“臣妾确实不该这么直接,不过请太后娘娘相信,臣妾并无任何不敬的意思,反而一心一意都是为了您着想。否则,若是今日在场的人把太后娘娘说的话传出去,惹得外面的人误解您,那不就得不偿失了吗?”
在场的宗人府官员面面相觑,然后把头垂得更低了。
谁也不敢吭声。
太后怒极反笑。
萧墨寒眉心紧蹙,“母后,清妃确实心直口快,不过朕也以为,您不适合查看这圣旨的内容。何况今日之事,最重要的是根本不是这圣旨,也不是清妃为何出宫。而是有人图谋不轨,去宗人府劫狱。”
太后脸色一变。
夏清浅挑眉,“是啊皇上,臣妾也觉得很奇怪,您说这案情还处于扑朔迷li中,到底是谁刺杀太后的也没有彻底定案,为什么会有人前往劫狱呢?”
她凉凉的道:“要说沈姑娘真的做了谋逆之事,所以心虚的给自己找好退路,那也不对啊,毕竟——她刚才可没有跟这些黑衣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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