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迎来了一天休假,宋可乐起了个大早把屋里屋外大扫除了一番。
四十来平的出租屋虽小,但不知不觉也在这里住了快五年时间,清理出不少不用的旧物,想扔却又有些舍不得。
拆沙发套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一包东西,以为是泉泉的什么玩具落在里面,她拉开拉链,一个映有“第三医院”字眼的信封袋正躺在沙发套里面。
“是志廷落下的吗?”
宋可乐看到第三医院几字自动联想到在那里工作的方志廷,好奇拆开信封,发现里面居然有厚厚一沓现金。
她吓了一跳,将钱取出来数了一下,五千块钱整!
怎么会有这么多钱放在这里?
宋可乐拿着这沓钞票有些惴惴不安,又赶忙将信封倒了倒,从里面飘出来一张黄色的便利贴纸。
“发了季度奖,想买个礼物送你又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留点钱你看着办吧!”
毋庸置疑,能把字写得这么潦草的除了做医生的方志廷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宋可乐将钱原封不动的塞回信封袋。
她带着泉泉独自生活的这几年日子过得捉襟见肘,方志廷没少在经济上帮助过他们娘俩,怕她面皮薄不自在,他就改着法子各种塞钱。
这五千块钱也不例外,应当是他昨天来接泉泉去游乐场时,看到了她压在餐桌上的一堆欠费单据所以故意留下的。
匆匆换了件衣服,把信封包好塞在自己平日背的帆布包里,再将泉泉托付给对门的阿婆照看,宋可乐急急出了门。
周日的医院人声鼎沸,大部份工薪族工作日没空,只能在周末抽时间来医院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