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牧秋捏着鼻子看了看那人的呕吐物,一眼便望见了那粒药丸,于是松了口气找了张椅子坐下,语重心长的道:“这是毒/药么?你有什么想不开的,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
那人哆哆嗦嗦显然被方才的变故吓得不轻,想哭又不敢哭,低着头跪在自己的呕吐物旁边,也不敢抬头看覃牧秋。
覃牧秋瞥了一眼对方,叹了口气拎着对方的衣服,将对方往后拖了几步,离开那堆看着糟心的东西,继而便伸了个懒腰在屋子里转悠起来。
“王爷呢?怎么我睡了一觉,便破城了?”覃牧秋打量着屋子里的摆设,当下便知道自己不是在军营中,或许是大军已经进了沽州城。
昨日破城之战,李谨交待他待在营中不得擅动,还派了和他极不对付的沿济在侧监视。他心知李谨的能力,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