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了不?要随便就跪么,况且这是在你家。”李谨说着瞥了一眼对?方身后的赵清明,对?方未及整理好的领口露出了里头?暧昧的红痕。
李谨又叹了口气,眼角的余光发觉覃仲逾不?知何时坐了起?来,正盯着自己看,遂莫名其妙的看看对?方,又看看覃牧秋。
覃牧秋恍然大?悟,忙道:“回陛下,他的名字已经换好了。”
李谨闻言不?由失笑?,道:“换成了什么?”
“换成了……”覃牧秋心念急转,看到?李谨坐着的石凳,便开口道:“叫覃石。”
“你怎么不?说叫覃凳呢?”李谨揶揄道。
覃牧秋颇为尴尬的笑?了笑?,李谨见状有些难过,便温言道:“牧秋,你我不?至生?疏至此。不?管经历多少事情,你与我同?生?共死的情谊都不?会?抹煞。知道你还?活着的时候,我很高兴。”
他又看了看一旁立着的赵清明,道:“赵将军是个长情之人,值得托付。”说罢从怀里取出一快兵符,道:“中都城外的巡防从前都是赵侯爷管着,如今他回江南养老?了,便交由赵将军吧。明日早朝,朕会?宣旨。”
赵清明犹豫了片刻,道:“羽林军大?将军薛怀广素来稳重,他比臣……”
“还?是你来吧。”李谨道:“羽林军一年之内已经换了你这个统领,若是再把薛将军调离,恐有不?妥。”
赵清明闻言只得接过兵符领旨谢恩。
覃牧秋皱着眉头?,心中一时转过了好几个念头?。
李谨给了赵清明中都的兵权,一来是示好,表示绝对?的信任,二来是想给对?方一个安心,同?时也给覃牧秋一个安心。
昨夜覃牧秋战战兢兢的模样着实?让他难受了一把,无论如何那是他曾经愿意用性命守护的人,他不?允许对?方与他生?疏至此。他已经失去了太多,承受不?了更多了。
“起?驾吧。”李谨起?身,覃仲逾也跟着起?身。
“牧秋,你这个义弟……实?在是……过于骄纵了,朕带回宫替你管教管教。”说罢便领着覃仲逾向外走去。
覃牧秋与赵清明跟在后头?送客,前者张了几次嘴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反倒是覃仲逾走到?门口回头?冲他笑?了笑?,示意他不?必担心。
“他到?底要干什么?”覃牧秋一整个上?午都在反复的念叨,心中一块石头?始终落不?了地。
“放心吧,你以为所有人都跟我一样么?”赵清明道。
“你怎么了?”覃牧秋不?解的问道。
赵清明笑?了笑?没有回答,而是捉住对?方的手道:“你若不?想留在中都,过段时间我就把官辞了,你想去哪儿,咱们就去哪儿。”
覃牧秋认真的想了想,道:“先去江南,看看侯爷和赵伯母吧,你和端午都不?在身边,想必他们寂寞的很。”赵清明闻言将对?方拉到?怀里,在对?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心中不?禁暖的快要化了。
赵端午骑着马在城西绕了小?半天,终于在一处不?起?眼的巷子里找到?了一座不?起?眼的房子。那房子确实?不?大?,也确实?清幽雅致。
赵端午敲了敲门没人应,便径自走了进去。
整座院子里,似乎连个家丁都没有。
他闻着味儿找到?了后院的厨房,无云端着一碗素面出来,差点泼到?赵端午身上?,面汤洒了无云一手。赵端午见状忙去接碗,无云闪了一下道:“小?心烫。”说话间赵端午已经将面接了过去,然后啪的一声碗掉到?了地上?。
赵端午有些尴尬的看了看地上?的面,又看了看对?方手道:“手没事吧?”
“不?碍事。”无云说着去舀凉水冲了片刻,问道:“饿不?饿?”
赵端午看了看地上?的面道:“有点。”
于是无云便重新煮了一次面,不?过这次煮了两碗。
两人相对?而坐吃面,赵端午突然伸头?摸了摸无云毛茸茸的脑袋,对?方一愣,赵端午道:“多摸两下,很快就长长了。”说着又摸了摸。
“长长了可以再剃掉。”无云笑?道。
“你不?当和尚了,怎么还?是不?吃肉?”
“不?知道你来,没买。”
“那你将来还?会?再当和尚么?”
“不?想当了。”
“道士呢?”
“不?会?。”
“手还?疼么?”
“你帮我吹吹吧。”
“……”
作者有话要说:很久以前就有的一个人设,一直没放过来。
红枫实力抢镜~
画受大大的名字请看水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