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当家被硬生生扯来时脸上还老大不情愿,眉间聚着浓浓愁云,见了秦山芙也没个好脸色。
这么个丫头片子能有什么主意?还劳他专门移步过来。他看就是自家婆娘昏了头,病急乱投医。
他脸拉得贼长,语气也不冷不热的,“秦大闺女,不是我多嘴。你如今无父无母,多记挂着些自己,旁人家的事,还是少操些心罢。”
刘家嫂子一听自家男人说话这么不客气,顿时脸上挂不住,往他背上拍了一巴掌:“啧,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不中听?你也不问问到底有什么办法?”
“还用问?”刘当家不以为意,转过头对秦山芙不耐烦道:“秦家闺女,不是我话糙。我毕竟阅历在这摆着,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即便如此,还是对赵三祥那个无赖混账没个办法,你这个一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丫头片子,能给我支什么招?”
秦山芙闻言也不恼,反倒歉意地笑了笑:“您说的对。只是那日您公堂之上被赵掌柜驳得百口莫辩失了先机,我在一旁看着,实在是心中有愧。”
刘家夫妇听这话一愣,齐声问道:“有愧?你愧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