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司徒明镜一直很不对劲。不管做什么都懒懒的,想做不想做。
“md,这剪刀怎么这么不听话?叫它往东它偏往北,把我画好的花样都给剪坏了!”随着一声不耐烦的大叫,哐的一下剪刀被扔出去,触到梳妆台被反弹回来砸到地上。
守在门外的丫鬟们听得胆战心惊,不想却又不得不蹑手蹑脚走进去收拾一地的碎布针线以及那把无辜的剪刀,以防小姐一不小心把自己弄伤了。
“不准捡,谁都不许捡,它爱这样就让它这样去!”司徒明镜一声大吼,丫鬟们识趣的退到一旁,任小姐发泄个够。
不知道是从几天前开始的了,司徒明镜突然变得异常烦躁,动不动就冲丫头们大发脾气。院子里的奴才们都当小姐吃了烈性火药,一碰便着,尽量不去出现在她面前。但炮灰是一定会有的,比如现在出现在司徒明镜房间里对着一地狼藉想收拾但碍于小姐虎视眈眈不敢付诸行动的小凤。
“小姐~~~~”她哀切叫她一声,不想这柔弱的一声更是激发了司徒明镜血液中潜藏的兽性因子。“叫什么叫,叫什么叫?没叫过是吧?想叫我就让你叫个够!出去,大叫一百声小姐,中途不许喝水不许停,叫够了再回来!”
啊?早料到小姐也会拿自己开刀,但事到临头小凤还是楞了一下,才乖乖出去喊。
司徒明镜忘了,这里是古代,为主命是从的古代,不是她那个人人平等有不满可以上诉的现代,主子说了什么不管对错底下人一定会照做。所以当小凤声嘶力竭的声声声嘶力竭的大喊穿过房门刺激到她的耳膜的时候,司徒明镜醒悟了。
冲出去,她抱住小凤,手捂上她的嘴:“停,快停!小凤小凤,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你不要这样!”
“小姐。”,小凤嘶哑着桑子的叫她一声,眼泪汪汪的看着她,你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大伙被你的喜怒无常害苦了!单公子,你快回来,我们想你了。
“呃~~~~”,当然知道丫头心里眼里想说的话是什么,司徒明镜也很苦恼。她也不想这样啊!不知怎么搞的,有时候丫头们无心的一句话一个动作都会引燃她心中燃点极低的导火索。等到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几天时间里,她道了无数次欠苦笑了无数次,丫头们的笑容由开始的宽容到不解再到无奈她都看在眼里。明明一再告诫自己再不要这样,再不要这样,但一到时候又会血气上涌,无名火烧上心头。
“小凤,我……”想再道歉,已经辞穷。司徒明镜郁闷得想狠狠打自己几个耳光。
司徒明镜搜肠刮肚想组织新的道歉的言辞,那边小凤突然脸色大变,继而大叫起来:“啊,小姐!”
啊?什么事?怎么叫得像那次小香见了鬼似的?司徒明镜暗自腹诽,问话还没出口,小凤已经一边叫着奶妈一边跑掉了,留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司徒明镜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一会,奶妈带着小蝶小春小香等人浩浩荡荡赶过来,小凤在前面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