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明镜弹完,闭眼回味了好久,自我评价真是越弹越好了。当然,这把琴功不可没。
才一睁开眼,她便发现眼前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吓了一大跳,接着才发现这个男人就是她没见过几次面不怎么熟的父亲大人。
“父亲您来了?怎么没有丫鬟来通报一声?真是的,女儿有失远迎,是为不孝……”司徒明镜连忙站起身,一边为司徒南瑞让座一边道歉。
“是我不让他们进来的,不想打扰你弹琴。”司徒南瑞坐下。小春端茶进来,星儿把琴收了。
原来如此,就说她的丫头们何时变得这么懒了。司徒明镜不自觉的往门外看去。
“不必看了,泽玉还在与你大哥二哥一起会见宾客,我有事先出来了,顺路过来看看你。”司徒南瑞端起茶,装模作样的喝一口。
顺路?司徒明镜很笑出声来,她记得客厅、司徒南瑞的住房以及书房都是和她的小院遥遥相对的,怎么就顺路顺到这里来了?撒谎也不先打个腹稿。
但这人好歹也是她生理上的父亲,她的靠山,她以后幸福生活的保障,可不能把他惹毛了。司徒明镜便假笑道:“多谢父亲还记得明镜,明镜不胜惶恐。正好,明镜也有一事想与父亲大人商量呢!”
“何事?”
“明镜想为相公娶一房妾室。”
“嘭!”茶杯被狠狠砸在茶几上,司徒南瑞的眼睛眯了起来,脸上暴风云集:“妾室?谁?李泽玉的表妹,殷楚楚?”
“原来父亲早就知道了呀!这下好了,不必明镜过多解释。相公与表妹青梅竹马,真情相许,实在是良配,愿父亲成全。”司徒明镜口头上打着哈哈,表面上还是装得是那么一回事。就知道父亲大人会这样反应。
“是李泽玉提出来的?”司徒南瑞的声音低沉了下去,脸上山雨欲来。
“不是,是明镜自己的主意。明镜只是看不过一对有情人不能结为连理,使得三人都痛苦,便生出这一想法,与相公无关。”
“是吗?”司徒南瑞的脸色好了些,声音依旧低沉的可怕,“可是他曾在我面前发过誓,今生今世只娶你一人为妻。”
“是啊,只娶我一人为妻,可以娶别人为妾嘛!”司徒明镜笑道,“明镜知道,父亲这样做是为了明镜的幸福着想。但这样一来,您便是把相公的幸福交到了女儿手上。作为相公的妻子,女儿自然要以相公的幸福为主,相公幸福了,明镜自然也就幸福了。”
“可是,你以前说过……”
“此一时彼一时。”司徒明镜不礼貌的打断司徒南瑞的话,不愿某个人的名字再次被提及荼毒自己的耳朵,“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父亲是聪明人,自然明白明镜所为何意。”
“聪明人?呵呵”,司徒南瑞笑了,聪明人,他的女儿,真是聪明,“明镜,以前为父一直以为你像你娘,现在我才发现:原来,只有你,才得了我的真传。只是为什么你要生为女儿身?”如果你是儿子该多好,那样,我便可以把这个大家业交给你,从此无忧了。你的哥哥弟弟,一个比一个不争气,只会吃喝玩乐,相互攀比,气煞我也。
“明镜认为,做女儿很好啊!藏身闺阁,无忧无虑,只要做我的贤妻便好。”
“贤妻?女儿,你还真是个贤妻呢!妻子在新婚才一个月后便主动要给丈夫纳妾的,再建祥你恐怕是第一个。”
“这样说来,父亲您是答应了?”司徒明镜不管他的话中之话,只要父亲大人一个承诺。
“答应,为什么不答应?女儿你要做贤妻,为父当然全力支持。”司徒南瑞笑了,端起茶杯接着喝茶。
李府,李泽芙与李泽蓉的房间。
有气无力的逗弄几下有气无力的斑斑,李泽蓉也趴到桌子上,看看对面一样有气无力趴着的李泽芙,有气无力的问道:“姐姐,你说大嫂怎么还不回来呀!”
李泽芙有气无力地白她一眼,有气无力的说道:“信上不是说了吗?刚好赶上大嫂的四哥儿子的满月宴,他们多留了几日。不过,管家说,他们近日已经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