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盛俞并不是很在意这些,她也习惯一个人了,廖可可和她关系好纯属是因为一起长大,她和谁都能聊,但关系基本上都不会太近。
她也不想再进一步,没什么意思,她不喜欢亲密的关系。
章云素不说话了,但看样子心情还是不太好。
“我去洗澡了。”盛俞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白英朝着章云素看了一眼:“她不是说了你不用帮她吗?为什么还不高兴。”
“只是觉得不好。”章云素靠着椅子,“我还想当兵呢,最后连自己身边的人被欺负,都没勇气站出来。”
白英沉默了两秒:“那有什么办法,你敢得罪江狄吗?”
章云素不说话了。
盛俞洗完澡出来发现宿舍里面的气氛更加压抑了,她也没问,几步爬上了床躺了下来。
“其实……”任锦突然开口,盛俞有些迟疑,“今天有人在路上拦住了我,让我在宿舍里针对一下盛俞。”
“啊?”白英皱眉,“谁啊。”
“两个人,其中有一个人是男Alpha,另外一个人没说话,我也不知道是谁,我没分化,鼻子对信息素的味道不敏感,只是本能地被信息素压得抬不起头,那个人说如果同意的话,可以给我钱。”任锦说道。
“多少钱啊。”盛俞趴在了栏杆上。
“说先给我五万。”任锦说道。
“有钱人啊,答应了吗?”盛俞问道。
“没有啊……”任锦看着盛俞,“我要是答应了,怎么可能告诉你。”
盛俞敲了敲栏杆:“下次遇到这种事情就答应,我们宿舍又没摄像头,他们也不知道我们到底干了什么,白送上门的钱干嘛不要?”
任锦:……
“分我一点就行。”盛俞笑眯眯。
“可是……”章云素皱着眉头,“万一他们提出其他要求怎么办?”
“太过分的就拒绝嘛,就说打不过我。”盛俞重新躺了下去。
“感觉像是在玩火。”白英说道。
“怕什么。”盛俞把腿敲了起来,“我会安排好的。”
白英思考了几秒,还是有些迟疑。
“如果是厉害的Alpha,就直接上门了,哪需要这么麻烦。”盛俞说道,“想针对我的估计是另外一个人,好奇是谁这么鬼鬼祟祟。”
“啊,早知道我就不拒绝了。”任锦想到飞走的五万块,有些心痛,她本来还挺为自己自豪的,毕竟她拒绝了金钱的诱惑和Alpha的威慑。
“要是对方联系了白英或者章云素,等过一段时间让她们说你眼红想加入就行了。”盛俞笑道,“到时候一人分我一万就行。”
“好!”白英有些激动。
章云素看了眼盛俞的床位,也应了一声。
不出盛俞所料,那个人确实拦住在第二天就拦了白英和章云素,都是在她们落单的时候,并且两个人都成功拿到了五万块,对方表示,这只是刚开始的钱,以后会有更多。
晚上回到宿舍,四个人搬着椅子坐在了宿舍中央,开启了宿舍第一次会议。
“他怎么说?”盛俞好奇。
“让我把水泼在你被子上。”章云素说道。
“行,我刚好有两条被子。”盛俞点头,“可以洗一条,你呢?”
她看着白英。
白英摸了摸下巴:“那个人让我拍你洗澡,太恶心了,怎么能这样,学校里到底是谁这么变态,而且我感觉他太熟练,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恶心。”盛俞露出了一个嫌弃的表情,思考了两秒,“他让你怎么拍?不是没有光脑吗?”
“他给了我东西,只要按这个按钮就行。”白英把东西递给了盛俞。
盛俞研究了一下手里这个小小的仪器,摸了摸下巴:“好,你到时候在浴室里放着。”
“啊?”白英看着盛俞。
“我会假装发现,然后……骂他一顿。”盛俞笑眯眯。
“好。”白英点了点头,“那你过来看我放在哪边。”
“你随便放在哪边,你会演戏吗?”盛俞敲着二郎腿,“放好第一个位置以后开机器,然后拿下来换另外一个位置放,要有思考,要表现出那种真的想把东西藏好的感觉,表情最好可以带着些许慌张愧疚,在加上一点点决绝。”
白英:……
“这么高难度吗?”白英咬了一下嘴唇。
“或者你就注意别被摄像头拍到,然后自己小声念叨‘别怪我’,‘对不起’之类的,身体一定要弯着,注意肢体语言,要有慌张的样子,不然我进去之后找摄像头会显得很奇怪。”盛俞说道。
“懂了导演。”白英点头。
白英先演了几遍,确定没有问题了,洗完澡穿好衣服之后,放上了摄像头,放完之后,白英喊了一句:“盛俞,我洗好了,过来洗澡。”
“知道了!”
白英声音带着些许颤抖,慌慌张张走了出来,还撞了盛俞一下:“对不起。”
“你这么慌张干什么?”盛俞皱着眉头走进了浴室,她心里感慨,白英的戏很不错啊,非常自然。
她扫视着浴室,又掀了掀帘子,把头发散了下来,最后在一个杯子的后面找到了那个小机器:“呵……还真有东西,我就说慌慌张张地干什么。”
“你到底是什么垃圾,居然能干出偷拍人洗澡的事情。”盛俞插着腰,开始长达二十分钟的“人身攻击”,她还把水开了,做戏做全套。
当然,作为一个文明人,她没有任何的脏字,甚至全程笑眯眯的,如果关掉声音,还会以为盛俞在说什么情话。
说完之后,盛俞关掉了按钮,然后严严实实地用毛巾裹了起来,洗完澡之后放了回去,重新打开机器。
出去之后,过了一会儿,镜头里面又出现了白英慌张的身影,她关掉了摄像头,偷偷把东西拿了出去。
视频在一开一关之间就会传送一次。
那边已经收到了盛俞的“问候”视频,两个人黑着脸看完了全程。
“盛俞舍友是不是太蠢了。”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