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似乎看出他没受这句话的影响,依然是想赶她下去的,又跟他讨巧:“我心疼爷呢,爷累成这般的模样,我伺候爷食饭。”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沈清舟很喜欢她伺候他,堪达到了执着的地步。
所以一般他是不会拒绝这种事情的,沈香肌的屁股,便安稳的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之上。
她自觉自己是不重的,要不然沈清舟的腿也不会连挪都没挪一下,稳稳当当的托着她。
沈清舟爱食什么,忌口什么,她是知道的。
男人看起来性情清淡,却是喜欢食荤腥的,以往她都会挑些他爱食的菜肴。
但有时候,
也会逆着他,挑些素的。
她知道男人不爱食,但不食蔬菜身体早晚会出问题的,她把蔬菜参在了荤腥里一起喂给他,细声细语的劝:“爷你近日子疲劳成这般模样,不食蔬菜补充下营养,肯定扛不住的,只要食一些就好。”
沈清舟是不擅长跟女人这样来回磨合打交道的,让他跟女人费口舌争论这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他也是万不可能去做的。
女人拿着汤匙喂过来,他便低着头食了,总归就那么一点子时蔬,也不多。
结果这女人蹬鼻子上脸,又给他递来一汤匙的时蔬,这勺子里是时蔬多,荤腥基本见不着的。
沈清舟没张嘴,淡淡的睨着沈香肌不言语。
沈香肌的汤匙也没气馁,一直举在男人的嘴边,她看男人不说话,就直勾勾的望着她,像是无声的警告。
她没理,弯唇跟男人媚笑了下,撅着嘴巴就去寻他的唇...
她用舌尖把男人的唇顶开,伸进去勾他的舌,等男人有些沉醉以后,便从男人的唇上退开,把那一汤匙的时蔬,都喂进了男人还没来得及闭上的嘴巴里。
时蔬咽腹,沈清舟是做不出再吐出来这种不雅的事情的,嘴里的东西没怎么嚼碎就吞进了肚子里。
这女人,让他惯的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他抬眸,晦暗不明的拍了下沈香肌的后腰:“滚下去。”
这回沈香肌没在赖着,老老实实的从男人身上下去了,嘴里还不忘说着:“爷好吃的,你应该多食些。”
男人没理她,自顾自的用餐。
沈香肌虽然从男人的身上下来了,但还一直贴着他站着。
见男人不理她,就又凑到男人的耳畔轻语,诱哄着:“但没爷好吃,爷最好吃。”
沈清舟被这女人吵的,刚缓解了些的灵觉骨,又有些犯疼。
他突然开始反思,今早决定来看看女人的想法,是不是错了。
他端着木箸,警告着女人:“去沙发上歇着,再吵,看我收拾不收拾的了你。”
他认真训话时,沈香肌都很听他的话,也不会跟他反骨,一直都是这样。
果然,女人听完就回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歇息,没来吵闹他。
只是目光一直紧随着他,这都是不打紧的事他就没管,只要别再吵他就好。
可听他的,不代表这女人就真的乖觉听话,他食完饭辗转到客厅,打算看份报纸,这女人就又缠上来了...
腻腻歪歪,没完没了。
这回女人倒是一句话未说,玉白藕臂篡着劲的勾着他亲他,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享受的哼哼声。
在沈香肌发出缠绵的哼唧声时,沈清舟就抱着她上楼了,总是要教训之后才能长记性的。
他把女人扔在床上压下去,女人今天很热情,一直都在主动,他对着女人轻嗤了声。
这女人永远都是撩的起扛不住,没一会便求饶,到处躲着他。
他有力的修长手指移下去,从女人的睡裙里摸进去...
然后沈清舟的动作,蓦地僵住。
他没好气地把缠在身上的女人推开,眼里难得的温怒,咬牙切齿:“沈香肌。”
怪不得这女人今日热情的厉害,原来他动不了她。
沈香肌知道事情败露了,赶忙抱贴着男人哄着认错:“爷别恼,我也不知道我今日怎么小日子就来了。”
沈香肌心里是开心的,但面上还是一副惶惶不安的模样:“爷别气我,下次我给爷补回来。”
沈清舟推开这个碰不得、还一个劲往他身上点火的女人,说的倒是好听,还不是怕他气她的讨巧话。
满身燥热,无心再理会她,
沈清舟直接起身去洗了个冷水澡,降了降火气。
等出来时,他随手在柜子里扯了条长裤套上,换身衣服他就打算走了。
女人窝躺在软床上,似乎察觉到他要离开的意图,急急赤足下地,跑来闹他。
玉藕缠劲腰,
赤血男儿都受不住。
沈清舟本不预理的,但听到女人的话到底是迟疑了稍许。
女人在他耳畔娇软哀求:“爷留下陪陪我好不好,这么大的楼子里就我一个人,好不容易见到爷没多久就要走。”
说着说着便有了些鼻音,还带了些哭腔,控诉着:“难道爷来我这就为了做那档子事吗?”
沈清舟动摇了,看着乖觉窝在怀里,跟他诉说委屈的女人,朱唇粉面,盈盈欲滴,惑人神智。
他竟有些心软了。
沈香肌哭的时候从不会掉眼泪,只会把眼圈弄的红红的,然后直直的望着他的眼,让他看她的委屈。
虽然未必是真的。
但,罢了。
纵然语气依旧不太好,男人到底松了口:“行了,再闹你留也无用。”
沈香肌知道这是不走的意思了,忙着保证:“我不闹爷了,我懂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