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或物。
印章么...
如此这般,那他就更不会舍得出城门了。
*
田鹤强喘着气拉过一旁的破椅子坐上去,他随便撕了块身上的布料缠在流血的胳膊上。
不过去草屋取了个东西,竟被人摸到了那里。
他提起眼看向在地上蜷坐一起的两个人,小的他没管,左右是捎带过来的,他直接沉着脸朝那个大的问道:“怎么,还没想起来么?”
沈香肌紧紧抱着怀里的小女孩,轻轻拍着她的肩,试图想以此来压住自己极度的不安和恐惧。
她...根本不知道这人再说甚。
这人劫她过来就不断咆哮、威迫着要她交出印章,甚至拿刀子架在她的脖子上逼吓她说出印章的下落。
甚的印章,她见都没见过。
这老不死的仿若癫狂,拿刀子不断压进她的脖颈里,渗出的血激得沈香肌差点就奋命抵抗了。
可她不敢,沈香肌悄悄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她不能让它出事。
沈香肌尽量温着神情与这老不死的说些田婉静的事,试图勾起他的一丝人性,他果然变得慢慢冷静下来,不再那么逼迫她。
反而撂下几句狠话,让她识好歹想清楚,就转身离开了。
也不知这疯子去哪疯了一圈,回来胳膊上都挂着血,神情瘆得怀里的小女孩一个劲儿往她怀里钻,哭都不敢哭的太大声。
沈香肌抱着她苦笑,她也想哭也怕得要死啊,沈清舟那诨人怎么还没找到她,怎么这么不中用啊。
沈香肌又在心里狠狠咒骂了他一顿。
“赵戴山只会把印章交给你,你若不说,就这一辈子也别说了。”他没时间跟这耗了,田鹤强“咣当”一声将枪扔在桌子上。
恫吓不耐地意味十足。
这老不死的又开始发疯,沈香肌只能搂着小女孩哆哆嗦嗦地应付这疯子:“我爹当初...似乎是给了我一枚香囊,香囊被...我一直没打开过,爹说不到万不得已万不能打开,就被我一直藏在了床底下。”她不敢说那香囊里的东西早就被沈清舟占为己有了,不然她怕自己死得更快。
就这都没躲过,
话落,田鹤强突然举枪朝着她晃了晃:“跟我去取,你最好说的是真的,不若我就是死也会拉你当个垫背的。”
赵戴山的女儿能死在他手上,不算冤。
沈香肌:“......”
反抗不得,沈香肌只得站起身被他拿枪怼着走在前面,小女孩被田鹤强五花大绑地扔在屋里,这女孩对他来说已经无用了,没必要再带个累赘。
一路上他都拿衣裳遮挡住枪身,路又偏又黑,沈香肌怕得腿软,差点就要走不稳跌倒了。
田鹤强在后面用枪狠狠怼了她一下,阴沉道:“别耍花样。”
连怕的权利都要给她剥夺,这个变-态死疯子。
沈香肌悄悄摸了摸自己的肚皮,不断在心里宽慰着自己:不要怕,不能怕,爸爸会来救我们的。
沈香肌自从被劫走到现在,滴水未沾,又惊又吓又走了这般远的路程,体力不支就走得慢了些。
疯子又捅了她一下,还给枪上膛吓唬她。
沈香肌惊怕地边快步走着,边移开摸在肚皮上的手,开始在心里咒骂沈清舟。
骂着骂着眼珠子就不争气地流下来,沈香肌又把手摸回肚皮,安抚它又试图安抚着自己:别怕,不要怕,爸爸会来救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