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拍在了十二的后脑勺。好在力道不大,否则真可能会见点红。
“师弟,至于吗?”
“我还想问你,都什么时候,你怎么还这幅样子?”
十二挥挥手,笑道,“习惯了,实在紧张不起来。”
就知道靠不住,现在着实了要坑陈炼的节奏了。昨日还说得如何对不起,要不是十二是陈炼的师兄,他真想就这么一走了之。
“唉!明日再说吧!”
皇帝不急太监急,十二都如此淡定,陈炼自然先要安逸会儿。不过某些时候,你就是想消停,老天都不给你这个机会。
外头慌忙的脚步后,来了一个监察院的人,手上拿着一张文书。分明是没见过两人的样子,特别对了下眼神,之后道,“谁叫陈炼?”
陈炼急忙站起,“我,我,我,怎么了?”
那人将文书直接递给陈炼,随后对着一旁的守卫使了个眼色。跟着牢门被开启。
“走吧!你可以回去了。”
这倒是莫大的以外,刚才还在纠结的时候,一下就感觉浑身轻松了许多。理了下身上的衣裳,踏出牢门不过一步,跟着他又将腿缩了回去。
“敢问这位官爷,我怎么就被放了呢?那我师兄呢?”
“哪来那么多废话?要不是你师父和玄门的几位弟子保你,你能自由吗?你现在还有空关心你师兄?”
虽说十二让陈炼来不得半点的期待,不过总归还是同门。再说了,对方分明就是要做掉十二的意思。如今他要是出去了,不但黄门将失去一位弟子,同时也失去了他的心。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官爷,我陈炼还不打算走了,再怎么说,也要给我个理由不是?就这么放了,说抓就抓,说放就放,我可很难相信其中的公平性。”
“你这小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罢了,你等着!要不是上面的交代,老子管你死活。”
传信的人离开不久,便回了过来。
“你不过是去阻止他喝花酒,所以罪不及你。”
现在终于是弄清楚了,但清楚的也是陈炼。而十二被吴程的陷害,却依旧没有下落。作为师弟,两个人关着有时要比关一人强。
思前想后,陈炼决定还是留下。“我师兄做没做我不知道,但你们监察院要这么随意,对不起,我不服,所以恕难从命。这罪我们两一起扛了。”
没想到陈炼突然这么固执,他还主动分担责任。这在天神堂是可以的,毕竟某些惩罚要一人来承担恐怕有些困难。
外头几人都没话说,他们也是头次见有人居然自己想死的。
事情立马就传到了黄轩的耳中,他有些愤怒地一拍桌子,“胡闹!”
枯木赶忙凑到黄轩跟前,“师父,你先息怒,师弟应该不是这般不懂事理的人,说不定他们有什么别的隐情呢?”
“还能有什么隐情?明日便要去全神会提堂了。谁都知道,那地方,我这个师父都说不上什么话,反倒是他们吴家却有很大的话语权。”
“我想还是静观其变吧!我们要再这般纠结,恐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枯木说的不无道理,万一要真如他们想的那样是为了功法,还真要别如此大张旗鼓得好。
“师弟,你可够傻,让你出去,你怎么不出去了?”
“师兄,你真的是傻了可以,我要出去,信不信就算你交了功法,分分钟就会变成被死亡。如今我们两人一起,要搞我们,起码这人要特别有权势的。在我看来,那位吴程虽然有,但还没大到这种程度。”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