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鱼,她又把河蚌也都烤了。
等待的时间,闲着没事,又跟赵纾聊天。
“你说,宫里会是谁给叛军余孽送信?”
“我不知道。”赵纾干脆的说道,“谁知道你在宫里都得罪了什么人,你问我,我问谁去。自己好好反省。”
云黛道:“除了顾云湘,我可从来没主动招惹谁。我看这事十有**跟顾云湘脱不了干系,这个疯子,等我回宫,我要她的命……”
赵纾没理她。
止疼药的药效已经过去了,他的伤口现在疼的厉害,一直忍着罢了。
云黛见他不说话,脸色也比较差,就有些担忧。
“是不是伤口疼?”她犹豫了下,伸手去摸他额头。
虽说对方是小皇叔,在这个时代男女有别,但事有轻重缓急。眼下这状况,云黛也就顾不得那些乱七八糟的所谓繁文缛节。
赵纾看着她的手,没有说话。
“还好没有发烧。我再弄些止疼药给你吃。”云黛心里有数,放下河蚌,转身去找草药。
她把余下的草药都磨成药汁,让赵纾喝下去。
赵纾皱着眉头,显然很嫌弃药的味道。
云黛趁机嘲讽他几句:“吃这点药你就这样,赵元璟他天天喝两碗那么苦的药,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虽然你总说元璟弱,但这一点,他就比你强。”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