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文觉得真没这个必要。
他想要女人，随时可以搞到手，犯不着拍这种照片，万一照片流失出去，肯定是丑闻。
玩女人，这事陈文长年累月地做。
他自认是有操守的富人，不屑做祸害女人的事情。
即便是利用这些女人替他做事，也会给足好处，比如金钱。
想明白这个道理，陈文挺瞧不起倪振和陈冠西，心里笑骂一声：两个病态！
不知不觉，又两个小时过去。
冲晒胶卷照片，相当耗费时间。
工作间歇，季连发从暗房出来找水喝，向大老板解释了工作过程。
与21世纪的数码照片打印技术截然不同，1994年还没有数码相机，彩色照片打印技术也不成熟，这个时代仍是“柯达”、“乐凯”胶卷的天下。
胶卷曝光拍照之后，需要使用定影和显影药水，在水质环境下，将底片上的内容冲晒到相纸上，再将相纸进行晾晒。
一百多个女人，每人十几到几十张照片不等，总共三四千张照片。季连发是6张一组进行拍摄，冲晒工作量也多达七百多张。
陈文躺靠在前台椅子上，睡着了。
等到他被季连发摇醒，已经是次日凌晨3点。
季连发和骆伟豪工作了整整八个小时！
跟谭小环的床约，早就过了时间，也不知道那女孩还在不在文华酒店。
检查一番工作成果。
像倪振一样，季连发将所有照片按照人头，分装在一百多个信封，每个信封上写着一个女人的名字。
照片采用放大冲晒再裁切的方式，最终的数量与原版一样，清晰度下降一个档次，观看效果影响不大。
季连发找来一只背包，一百多个信封，以及全部底片，全部装入，交给老板。
陈文手写一张便签，贴在前台，内容是告知米歇-万，给季连发和骆伟豪放两天带薪假。
四人离开飞碟分公司。
陈文带着杨起良，打车回到文华酒店。
坐电梯上楼，吩咐杨起良回房睡觉，陈文进到自己的豪华套房。
房间里晾着小夜灯。
陈文走到卧室区，看见李绮虹和谭小环睡在大床上。
冲了个热水澡，浑身疲惫的陈文掀开被子，将李绮虹往中间推了推，睡到郭襄身旁。
“呜……大哥哥雷返来啦！”李绮虹迷迷瞪瞪。
“嗯，我好困，睡觉先！”困得要死，没心情玩女人，陈文倒头大睡。
……
3月12日，星期六。
陈文一觉睡到上午十点。
醒来时，李绮虹和谭小环已经不见了。
两个女孩去形体班上课。
内线电话吩咐中餐厅，将几件早茶蒸笼送到套房。
陈文泡在浴缸里，吃着水煎包和豉汁排骨，往国内打了几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打到沪市音乐学院院长家，号码是帝都音乐学院老院长给的。
聊了一会，很顺利，对方早已接到过帝都音乐学院老院长和民族大学校长电话，热情欢迎陈文来沪音招聘学生。
第二个电话，打给中行王昌达副行，确认3月21日星期一在帝都开会。
陈文说出诉求：“25号我要带民乐团飞美国，这次我向您讨要一个政策。旅美老兵的2亿美刀，我有两个思路。”
王昌达说：“你的思路应该不坏。”
陈文说：“第一个思路，几天前我全资收购了飞碟唱片公司，很想在国内投建一家音像制品生产厂。需要求助咱们中行和央行帮忙啊。”
王昌达哈哈大笑：“你看你看，李明宇告诉我，你在美国说的，你说你不懂办工厂。我告诉你，我很看好你的！”
陈文说：“我本来就不懂办厂，也不愿办，这次是赶鸭子上架。还有，投建音像制品生产厂花不了几个钱，找你们贷款几千万就行了。”
王昌达说：“这倒是。”
陈文继续：“老兵见识浅，他们很多人在美国开小型作坊，想出来的主意是让我替他们在国内办厂。我不懂办厂，我擅长玩股票和期货，我想建立一家金融公司，做国内股票，这就是我的第二个思路。我已经在港岛注册了投资公司，请教一下你，行不行？”
王昌达回答：“不行，绝对不可以，你不是国资，我国目前法律不允许。还有，海外企业更不可能进入我国证券期货市场。”
陈文说：“我其实可以打擦边球，弄几十上百个个人账户，以散户形式炒股，你们拦不住啊。但我觉得不应该这样薅社会主义羊毛。”
王昌达说道：“这样吧，我向领导汇报一下，看看有没有其它合适的方法，你等我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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