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她碰见齐管家,齐管家弓着腰与她擦肩而过,来到南宫墨跟前,禀报着:“王爷,皇上身边的小太监前来传口谕,说新婚三日后,让您带着王妃进宫给太后请安。”
“嗯,本王知道了!”
齐管家传此话时,顾千影眸光闪了闪。
片刻后,南宫离让白起推着他回寝殿。
顾千影此刻正在婢女彩霞房间里给她上药。
彩霞受宠若惊,万分推辞,可到底拗不过顾千影的脾气。
“既今日起,你就贴身伺候着吧!”
顾千影放下药匣子,起身盥洗。
彩霞扶着床榻,艰难下床,跪地谢恩。
她原本是库辛房做苦工的丫鬟,常年与冰水,炎日,污秽之物打交道,而又日日吃的皆是一些不能在馊了馊饭。
本以为,她会在这样的生活中,了度此生。
可却未想到,她也会有改变命运的这一天。
彩霞跪下时,顾千影扶住了她。
“无需多礼,你今日表现很不错,本王妃很满意,本王妃乃是个赏罚分明之人,为你今日表现,便以此来奖励一些实用之物,如何?”
彩霞一头雾水,直到她看见那整整一小箱金银珠宝时,整个人都愣着。
“又不是本王妃之物,你不必客气,随便拿!”
彩霞“……”
傍晚十分,想要与顾千影共用晚膳南宫墨,连续两日都频频吃闭门羹,即使在白日也是很少见顾千影。
不仅如此,顾千影竟以为研究治疗南宫墨双腿的药方为由,带着婢女彩霞独自住在明月阁。
过上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
九王府里另一处庭院内,种植百花,四季如春,冬有柳叶扶风,夏有梅花飘香,可谓是府中一道奇景。
而此处的明月阁,原本便是府中长辈在世时,特意给未来王妃留下的。
为此,顾千影带着婢女彩霞住在此住,无可厚非。
次日,夜晚。
南宫墨实在想不出其中缘由,便烦躁的拉着南宫离在主殿,彻夜喝酒。
“你说,王妃为何不愿意搭理本王?可,是本王哪里惹她生气了?”
一杯酒下肚,南宫墨双颊有些红晕。
他穿着宽大的玄黑色袍子,腰间随意的系着腰封,锁骨和胸膛袒露出来,他慵懒的靠在轮椅上,绝美容颜下,却是一张十分苦恼的脸。
旁侧,南宫离抱着酒壶,七倒八歪的斜靠在椅子上,他身着一袭锦华风袍,其身虽穿着整整齐齐,可他那不顾自身形象,脱下鞋袜,将一双脚丫子全部裸露在外的样子,确实那般的逍遥自在。
“莫不是,九皇叔你未曾与九皇婶“撕开衣裳,坦诚相待?才会令九皇婶这般的欲求不满,这才不愿理你?”
“……”
一个空酒杯朝南宫离这边砸来,南宫墨黑着脸道:“她不是肤浅之人。”
南宫离灌了半壶酒后,不以为然道:“可她确是女子啊。”
南宫墨将手中酒杯放下,看向南宫离:“那你有何解?”
南宫墨将手中酒壶往身后随手一丢,酒壶摔落而碎,他赤脚前来,隔着桌子,将脸凑过去,嘻笑道:“此事很简单,动用美人计即可,当然,这美人嘛自是九皇叔你了,嘿嘿。”
南宫墨嫌弃般将面前这张放大的脸,单手推开,良久未语。
就在南宫离困的险些就地睡过去时,只听南宫墨喃喃道:“好,此事,就由你来安排吧!”
单手支着脑袋,困意上头的南宫离,当即瞬间清醒:“当真?”
“当真!”
“那这还不好说嘛?来来来,九皇叔快快快……”
南宫离在南宫墨身上,上下乱摸。
南宫离黑着脸拍开他的手:“快什么?”
“快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