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廉善甫坐定道:“还是不愿意见我们吗?”
“这个王应麟既能公然驳斥贾似道,其人秉性必定也颇有些气节!如今,他们对我们早有嫌隙,他自然不会与我等有任何瓜葛!”
“万一再被有心人发现他与我们接触给按一个通敌叛国之名,王应麟的身家性命都难说!”伯逸之缓缓为对方倒了杯茶道。
“大汗说通过此人方能找到那位女子,他不见我们不就成僵局了嘛!”廉善甫苦恼地动动身体,却引得伤口有些痒,不由又轻轻揉搓了下肚腹。
伯逸之墨眉轻锁,顿了下道:“今夜我亲自一回此人!时间紧迫,也不好再拖延!只是我担心他依旧不愿说出那女子下落,我们就难办了!”
“都怪我,疏忽下才落得一身伤,差点耽误大事!”廉善甫有些懊恼。
“善甫不必自责!查干的背叛我们谁都料想不到!”伯逸之拍拍对方肩头,清俊的眉眼间俱是淡然,“所幸你无大碍,否则我真无颜见国信使大人了呢!”
廉善甫笑:“我大哥出来前要我好好跟伯相学习,这一路,若不是你各种周全设想安排,我这刚进临安府就一命呜呼了!”
伯逸之睇他一眼:“我们都是真刀真枪在战场上厮杀惯了,如此暗箭伤人确是不胜其扰!刺杀一事事小,得了赵重幻的帮忙也暂时解决了!不必再放心上!”
“还有,关于老先生的消息,如今我感觉当时的匿名信有些问题!”他沉吟着。
“怎么说?”廉善甫有些诧异道。
“既然说当年是贾似道关押了老先生,他又何必将他再给送到临安府来呢?将其在原处继续关押不是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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