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面令在场所有人都瞋目结舌,不知所措地瞪着那澄地罐,现场除了那不可思议的鼓哨之声,就只剩下某些人惊诧到不由吞咽口水的动静。
谢长怀观至此处,眉眼微微舒展。
他的姑娘,果异人也!
及赵重幻曲终,火烈王的鞘翅也已经鼓振欲动,肚腹起伏,显然,它也准备好了。
桌案中间早放了一个黑陶镂梅花纹的罐子,一看就是被老茶多年浸泡过,早就失尽了火气的斗罐。
“可以了吗?”王进淡淡问道。
他亦不催促,只眼神冷静地凝着对面吹哨击鼓的赵重幻。可在无人能察的背后,早就翻腾着千重烟波浩淼的荡荡水汽,阴云笼罩。
“可以了!”赵重幻淡然回答,可大家都看得出那是举重若轻的从容,心里都不由惊叹。
所有看官都已屏息以待,他们心底的震撼早非一星半点。
一侧的小黄柱子贾子贤都惊得小嘴合不上,满脸激动的涨红——赵哥哥竟然能教虫儿跳舞,这个本事太厉害了,他也要学!
两只促织都被斗主放入老陶罐里——
就见一人拨草,一人吹哨击鼓,一对促织旗鼓相当,鏖战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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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君安:训虫的典故出自唐人笔记,不是瞎编的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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