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离开揽香楼后。
吕师杰、范文豹一行人边走边谈论适才的一局赌约。
“这小子到底何方神圣?莫说贾子敬跟她朋友,怎么连谢长怀都与她交好,一脸护着她的神色?”吕师杰简直是觉得奇了怪了,一脸郁闷。
范文豹也道:“那小公子贾子贤居然叫她师父,也不知教什么的师父?”
他是被那丑八怪小子刺激得一张脸都要丢到中秋钱塘江的滚滚万里潮中,捞也捞不回来了——
吕师杰的赌约太恶心人,他那场输了后,脑子整个都懵了,惟有期待王进能扳回一局。岂料最后对方连都促织都棋高一着,真是匪夷所思。
“其实,那小子,就是帝君生辰日那天在街上打我们的人!”陈火年懊丧道。
范文豹闻言,一抬脚就踹过去,骂咧咧道:“你小子怎么不早说!都帝君附身的人了,能是一般人吗?”
吕师杰也是一眼瞪过去:“故意坑我们呢吧!”
陈火年委屈地缩在一边,嗫嚅道:“我们哪里敢!”
翁其旬见状赶紧拉着范文豹,抚慰他的小暴脾气:“范兄也莫怪!我们确实也没料到衙内对这个小差役如此待见!会那么护着她!”
吕师杰冷叱:“他怕鬼,弄个神仙老子下凡,给他驱鬼,他自然信得很!”
“那长怀公子怎么也跟那小子认识?”范文豹也晕头转向了,忿忿道,“这小子真有神通,能让俩公子左右给她护卫着,我们还怎么玩她!”
吕师杰蓦然笑得一脸邪佞,将几个人招过来,窃窃道:“莫非那小子是他们的禁------”他故意欲说还休,笑得愈发龌龊。
范文豹闻言立刻心领神会,却又嫌弃地调笑:“那小子丑怪如斯,他们也下得去口——”
说完,几个人便肆意地轰然而笑,满口放荡无忌的言辞与眼神之间的闪烁皆藏在于夜色中,好似蔽于阳春白雪下的烂疠,腐败而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