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离太湖很近,据说太湖有许多沙洲岛屿,农闲时那些农民就成群结伙地出来劫掠!”
伯逸之想起自己来前阅读到的一批关于江南地方志的书籍,也低低道,“但是,为何这伙人会在此处动手,确实很奇怪!”
“船都离了水坊,我们居然毫无察觉!”廉善甫心惊这样的发现。
伯逸之沉敛地颔首:“我怀疑这船上有水匪的内应,给我们下了迷药!”
廉善甫气得一拍旁边鼓囊囊的麻袋:“汉人真是太有心计了!”
伯逸之目邃若夜,神色凝重。
论搏杀的本事,这区区几个水匪怎可能是那日松等人的对手!但是,他们几人却都有致命的弱点——皆不擅长水!
若是水匪毁了船,他们一群人就被动了!
那厢。
那日松直接一把刀飞到那首领的面前,将对方的金环大刀杀得节节败退。
“你们到底是何许人?”
那首领被打得几无还手之力,不由又恨又怕,且退且还击,“你们根本不是行脚的客商!”
那日松冷冷一笑:“宵小鼠辈,还不配知晓我等的身份!”
说着他手中的弯刀越发凌厉,三两下就直接砍在对方的胳膊、肩膀,血光四溅,夜色里若雨丝散落。
水匪们见首领都被打得如此狼狈,越厮杀越踌躇,也不知谁嘶叫一声:“首领,我们快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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