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后来翁应龙的夫人来到临安府后察觉了这件事,所以故意频繁出入华藏寺,极力想破坏他们的见面!”
“不管是出于嫉妒还是害怕,翁大娘子都有可能买凶毒杀了范慧娘!杀了对方,不但能保全她的夫妻情分,而且最关键的是能避免她夫君与范慧娘私下再相见而暴露,为翁家带来灭顶之灾!”
“所以廖莹中帮我拿住春梨跟张三斤之事我并不惊讶!我也一直觉得春梨可能就是那个被翁大娘子买通最后施毒的人!”
她绝俗清丽的眉眼间浮出一丝困惑,“但是春梨却连画烛里有迷药的一事都否认了,只说自己是为了钱财才替翁大娘子办事的!”
“她家中只有她一人赚钱营生,若是她死了,爹娘也活不成了!所以她万万不会去干杀人的勾当!是故,我当时心中就忽然觉得自己武断了!”
“也许是在华藏寺的发现一时蒙蔽了我的眼睛,我其实发现自己忽略了那个最初也是最根本的问题——那就是为何凶手会同时想要陷害昌邑夫人?”
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敲着几案,“翁大娘子似乎与昌邑夫人并无交集,何必要劳师动众去诬陷她呢!而且,春梨也说,她在晴芳阁时寸步未离过范慧娘,这个到晴芳阁一问即知!所以等一下你帮我去找晴芳阁的雪枝姑娘问一下!”
谢长怀颔首:“好,我等片刻亲自去问!”
赵重幻勾勾唇角,“只要确定春梨未曾离开过,是不是就有别人可以浮出水面了呢?”
“你说的是谁?”
她挑挑眉,“那个对自己女主人的隐秘之事毫不隐瞒的贴身婢女!”
谢长怀眸光动了动,“你说春分?”
赵重幻意味深长地笑了下,“关于范慧娘少年有婚约的事,关于华藏寺的事,其实都是出自那位看起来情深意重的婢女之口!可是一个贴身的婢女却如此毫不遮掩女主人生前的隐密,不是太反常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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