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样貌周正、皮肤黝黑的男子。
男子手中也拿着一只掺入红布条编制的麻绳手环将手环递给符安安。
她左右看看女孩的手环编制扁平男子的则是圆滚的形状。
符安安接过的同时躲开对方伸过来想要摸她的手。
“带上啊这是辟邪的。”
站在一旁的村长瞧着她要往衣服兜里放热心的建议。
是这样吗?
符安安闻言目光在他们的手腕上扫过可什么都没有。唯一带着麻绳手环的是个沉默寡言的女人她是村长的老婆。
那麻绳手环似乎已经带很久了上面还裹着一层包浆。
感受到自己的目光妇人也和自己对视一眼。但是很快她便移开了目光带着一点心虚的意味。
既然手环是个好东西心虚什么呢?
……
“你在想什么?”
余晓珺也没带用麻绳编织的手环她甩开难缠的村民坐到自己室友的旁边
“是不是也感觉这个评选怪怪的?”
符安安看向她“这怎么说?”
“你听过一则新闻吗?就是关于两个女学生跑到偏远山区支教的。”
可领!
余晓珺看了看四周的人凑在符安安耳边小声地说道
“她们也像我们这样利用假期到山区支教然而在最后几天就要离开的时候这两人突然失踪了。当年相关的警局和政府去了村子好多次都没有将人找到。”
“她们被杀了?”符安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