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彻底放下的那一刻符安安叫了暂停。
“怎么了?”
“鱼皮为什么在动?”
在动?
医生一愣看了眼医用钳上的鱼皮“是你太紧张了。这种烧伤手术已经做过好多起了就连珍珠岛的市长都做过。
放轻松、不用怕。”
不是医用钳上的皮在动是那箱子里的皮在动!
符安安没有近视她很肯定自己看的没错!
那些薄薄的鱼皮就好像有了生命力一般在盘子里不断扭动。但是当视线完全看向它们时又在瞬间停止了动作。
“我不要这么鱼皮。”
符安安瞬间就做下了这个决定。
“什么?”
医生一愣。
“我说我不要这个鱼皮”
她再重复了一次“你不是说还有什么磺胺什么什么银和纱布包扎的方式吗?我想用那个。”
“但是那个会留疤而且效果没有罗非鱼皮好。”
“对我就要那个。”
符安安坚持自己的选择。
目光似乎看向的是医生实际上余光却瞥向那片鱼皮。
被医生夹在钳子上的鱼皮在无人注意的时刻偷偷地弯曲扭动就好像一片拥有生命力的怪物。
“……好吧。”
医生无奈的点点头。
他们的第一要求就是尊重病人的选择。
只可惜她这么白嫩光滑的皮肤“希望你不要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