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香莲心头一惊,她也是第一次知道金四郎竟然会功夫,还有剑,她一时有些无错,可又不想就这么败下阵来,只能硬着头皮回怼道,“说就说,你媳妇丑事都做尽了,我有什么不敢说的!”
“哦?”
靖安儿从金文凯的身后走出,扬起那小巧秀气的下巴,那一双眼也寒光四射,“大嫂说我做了丑事,那你便把这丑事说的具体些吧。”
“靖安儿,你是真不要脸了呗?”
刘香莲没想到靖安儿竟会如此胆大,一般刚嫁人的新妇都是能避嫌就避嫌,遇到这种事儿也该哭嚎向自己求情,甭管真假,只管别张扬出去。
但靖安儿偏偏与众不同。
她依旧昂首挺足,在众人复杂的视线注目下,朗声道,“大嫂是不想说,还是想不起细节来了?没关系,大嫂记不住的,我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却记得一清二楚,那就请诸位听个乐呵吧。”
话音普落,人群便是一阵哗然,三三两两的村民凑在一起低声议论起来——
“我就说这小娘们不是什么正经货色吧!你瞧瞧,你瞧瞧,哪家黄花大闺女能说出这种不害臊的话?”
“哎!金家老太太也是惨,生个儿子不学无术,娶个媳妇又是不干不净,这金家算是彻底被霉神给盯上喽!”
“金家倒霉,害得咱们大伙儿都得跟着一起遭殃,这算哪门子事啊!”
“要我看,这土匪没准就是这脏货的姘头,两人里应外合,坑咱们呢!”
谣言的可怕就是在于,从一个人的口中说出后,就已经被添油加醋,再一路传下去,就什么可能性都存在了。
彼时,不知谁带了头,所有人都跟着附和道,“靖安儿,你这个水性杨花的破烂货,把我家的房子和牲口还给我,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