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后来败落,这位账房先生自是贡献了一份绵薄之力。
靖安儿噗嗤一声笑了,“我明白了,敢情儿这三殿下要跟咱们玩怀柔政策呗!知道婆婆不会让大哥家和二哥家到北元来富贵险中求,三哥身上的尸毒还未完全排除,按照她这个算计,当真要找个金家的人来走关系,也就这么一账房先生还算亲近。”
她琢磨着打入敌人内部知己知彼,夜郎的三殿下到也是这么想的。
两人虽未见过,可竟不由得生出了那么一丢丢矫情的共鸣来……
心念微动,她偏头与金文凯商量道,“将计就计吧,之前利用那个女人可是给三殿下送了不少错误的消息,上一次是被动的,却也给咱们创造了不少的机会出来。如今三殿下自己送人来,身为东道主的我们,可真儿真儿没理由将礼物拒之门外呢。”
有些算计就是百用百灵。
有些愚蠢的人也总是喜欢一错再错!
为了让那把自负当能力的军师完全入戏,金文凯亲自将人从京兆尹接了出来,临走前还像模像样的大发了一次雷霆,可把那衙门口里的人吓了个半死。
可脾气不好的左相大人带着“好朋友”前脚一走,后脚金夫人就找上门来了。
她直接要了荷花出去。
荷花在京兆尹的小黑屋里关了三天三夜,她可真是被吓的六神无主了。
这会儿子坐在豪华的马车上,她只觉得自己肯定是被那恩客的媳妇给盯上了,现在保释自己从衙门里出来,无非是想亲手捏死她这只蝼蚁。
想到这儿,她可真是一刻都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