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太太,你们也这样下死手,还把臭狗屎给抹在了脸上,就连嘴巴里面也没有幸免。
“他一大爷,你看看我这个样子,杀千刀的家伙,我老太婆真是命苦啊。”
“淮茹妈,你先起来。”
“我腿疼。”
“谁干的?”
“要我说,这件事就怨傻柱。”人群中,不晓得谁嘀咕了一句,声音不大,但是大院里面的人好像全都听到了。
就仿佛一个信号似的,提醒了所有人。
眼前发生的这一切,罪魁祸首就是傻柱呀。
要不是傻柱撺掇棒梗带着小铛和槐花给人们磕头挣压岁钱,能发生现在的事情嘛。
依着谁闯祸谁负责的制度。
得傻柱解释。
“傻柱,你说说吧。”
“我说什么呀?怎么就我说呀?跟我有什么关系?”傻柱明摆着要一推二六五,不装孙子不行,就是傻子也晓得现如今这个态势不对头。
十几户人家因为压岁钱事件打架。
有些都翻脸了。
他傻柱还在四合院住不?
“傻柱,怎么没有你的事情?”三大爷发话了。
算计算计。
貌似又可以从傻柱身上捞取好处。
“这件事的起因是什么?就是一块钱压岁钱的事情,之前许大茂就说过,我们给棒梗一块钱压岁钱,给亲戚家也得一块钱,要是给一毛钱就坏了两家亲戚关系。”
“我就知道这件事背后有许大茂。”傻柱咬牙切齿道。
今天他连续落在许大茂算计中两次。
“傻柱,跟人家大茂有什么关系?棒梗带着小铛和槐花给我们这些人磕头,不给一块钱的压岁钱不起来,这就是你傻柱教的,要不是因为这件事,咱们大院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嘛。”
“我那不是让你们过过享受磕头的瘾嘛,你们给钱了不假,但是你们也享受了棒梗的磕头。”
“傻柱,你这是狡辩。”
“三叔,谁的责任我们不管,我们来给您拜年,您怎么也得给我们一块钱压岁钱吧,我还是刚才那句话,你给外人一块钱,给自己亲侄子一毛钱不合适。”
“二子,叔叔不知道怎么说你。”
“三大爷,你不会看上了人家秦寡妇,想要给人家孩子当后爹吧,我告诉我三大娘去了。”
“小子,找抽是不?”傻柱来劲了,指着二子就是一顿骂。
二子年轻小伙子,哪能受这个气,下手没有轻重,他随手抄起一个夜壶,朝着傻柱砸来。
里面还装着尿液的夜壶,就这么砸在了傻柱的头上。
傻柱旁边的贾张氏,那里晓得会有这么一出,被夜壶里面的尿液给淋了一个狗血淋头,简直就是屎尿双飞。
完全不知情的许大茂,却在娄晓娥父亲的家里,与娄晓娥的父亲下着象棋。
下象棋不是目的。
是手段。
是拉进娄晓娥父母与许大茂关系的手段。
“爸,我飞象。”
“大茂,我出车。”
“爸,几天时间没见,您这个水平是越来越高。”
“来来来,大茂,吃点水果。”娄晓娥的母亲在厨房问过娄晓娥一些情况后,对许大茂印象大为改观。
姑娘喜欢,她这个当娘的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妈,您怎么比我上一次见到年轻了好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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