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尽染说：“感谢大家对我爸的支持，我爸虽然不是完人，但也不至于被攻讦。”
女记者问：“在你眼里，褚院长是个什么样的人？”
褚尽染干净利落：“好人。”
有人起哄：“烂好人。”
褚尽染没否认：“现在能被称为好人的不多，像我就不是。”
突然诡异了。
贺毅喊：“你才是好人！”
一片附和：“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女记者表示：“你不是圣母、但绝对是好人。”
快十一点了，更多人进来，挤的水泄不通。
好像外边有多大的雨就有多少的人。
褚尽染不在这儿、和褚院长一块上楼。
餐馆干脆将整个二楼空出来。
虽然只摆六桌，人均不超过一百。
至于场地费之类。老板觉得不倒贴广告费就好，今天只要不将这儿掀了，指定是赚的。
褚尽染来过、能不火吗？
青云古镇没火起来但青云镇其实有火。
鸿装院也是火的不行。
虽然大家进不去，但电影不是才拍完？等上映后，或许就能进去了。
火到什么地步还不知，这餐馆肯定要火的。
二楼地方不小了，但依旧挺多的人，摆着六桌有点古怪。
师门聚会就别想聚了。
褚尽染问：“一人一碗面吃了就走搞流水席？”
褚国海看闺女心可真大。看那边一大群准备搞他闺女。
也有一群喊的：“师门聚会那不是师门的自觉点，脸皮这么厚刀枪不入吗？”
褚国海有学生给师门的发小红带，数下来、今儿来的不到二十个。
大概一半是来支持老师的，其余么、大家都看好了。
几个师兄弟师姐妹凑到一块，面面相觑而苦笑。
今儿和褚尽染撩不成，那……
褚尽染先在桌上坐下。
有人给她端一大碗面过来。
熟悉的红烧牛肉面，碗不是这餐馆的。
筷子也不是，褚尽染拿着筷子开吃，出来折腾一番有点饿了。
那边一群面面相觑，这咋整？
石头剪子布小师妹上。
师妹今年二十三，长得很可爱，穿着绿裙子，是到餐馆后打扮过的。
褚尽染看没面里的青菜好看，一碗面吃完，冷天里不冷了。风里雨里还能再走一遭。
师妹有点方，辣个：“我敬师姐一杯。”
酒在哪儿？
有师姐忙端着两杯酒过来。
褚尽染喊警察：“这也太明目张胆了。虽然未遂……”
师妹吓哭：“我我我……”
师姐变色：“这我这……”
警察接了酒，将师姐师妹一块带走。
确实够嚣张的，到了好笑的地步。
褚尽染吃饱喝足，还穿着雨衣雨鞋，坐在这儿没走。
有些人松了一口气，只要褚尽染没走，就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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