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琳和几个同学混在一边看热闹。
网上又有新的热闹。
【所以褚尽染就该安心搞数学。】
【你厉害。】
【数学能看懂吗？音乐能听懂吗？啥都不懂就指挥别人。】
【褚尽染专心搞音乐不行吗？没有数学高贵吗？】
【高贵的人，喊你们去拉西加建城了。】
【大家喜欢将有些的话奉为圭臬，褚尽染提出拉西加一定很有道理。】
【找到一份工作，准备去拉西加。咱不高贵，总归是要工作要恰饭的。】
【现在去不是被希里占便宜？】
【建城就建城占什么便宜？合着你们脑子里就便宜两个字？褚尽染搞音乐也没被占便宜了，搞数学也没被占便宜了。】
【谁说的？那么多人盯着女神要占她便宜。】
【有些人的逻辑很搞笑。就像恒泽豪让女神乖乖在家当奶妈。有人就觉得“女人该怎么样”。女神做数学家吃你家饭了？比不上女神一根手指、竟然优越感十足。】
【估计以后更多人要占女神便宜。】
【我就不理解，女神什么都不缺了干嘛那么努力？躺着的说干活的。】
【这、就没法说了。因为躺着的和干活的不一个境界。】
【不能因为他躺着、大家都跟着躺。】
【躺着的不懂干活的乐趣。】
【所以在嫉妒。】
【有些事情嫉妒不来的。比如别人没法代替吃饭、上厕所。】
夜幕降临，音乐厅里外都耀眼。
后台，大家更是忙碌。
孟以熹混过来，看染染在吃饭。
很多人头次见识，觉得珍珠女伯爵果然与众不同。
离开始还有一段时间。
年余过来说：“段雪晶想进来。”
孟以熹看他。
一般的年余就不说了，这是因为：“段家可以帮肖敬仁。”
褚尽染茫然，帮肖敬仁做什么？还是觉得肖敬仁坑宁双蛾不够？
若是有段家给肖敬仁撑腰，那能做出什么来？
不过，褚尽染说：“段家和肖敬仁的关系如何稳固，肖敬仁做段家女婿还是段家送上一个妾？”
年余无语。段家给孟伟养儿子，要把孟伟的儿子连孟以熹一块接收？
现在又掺和这，他若是不掺和、肖敬仁还老实点。
褚尽染不管宁双蛾以后如何了，那是她自己要过的日子。
音乐厅外，段雪晶已经打扮好。
她为什么要进去？又不登台，她是画家。
现在，明白人都知道这场音乐会的层次，她想提一下逼格。
她是坐在下面听的，褚尽染是在上面卖艺。她表现的比褚尽染好，那就成了。
再让褚尽染请她进去，她能听都是给褚尽染面子。
段雪晶的礼服不算太贵，但一点不便宜。她第一次这么连着打扮。
虽然是段家公主，但这阵的经历，让她很有经验了。
像瓦西港、褚尽染能准确的站稳，不担心和别人抢位置，以后段雪晶也可以。
好比段雪晶和褚尽染同时出来，段雪晶就能明显的抢C位、抢镜头，让褚尽染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夜风冷。
铁雨清陪着等了很久，也没等到褚尽染回音。
段雪晶脸上化着精致的妆，脸色也是缓缓冻僵。
认识段雪晶的不少。
之前大家忙正事，看热闹也轮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