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拾一一听到这句话就头皮发麻:“你又不是没有自己的仵作,总问我做什么?”
“谁不知道你才是得了真传的那个?”刘远松笑呵呵地说了句,“怎么去了长安城一趟,我再请你帮忙就使不动了?”
付拾一才不被这个好听的话灌迷魂汤。
她当即说了句:“我这就是凑巧跟着一起回来了,要是我没跟着回来,你们怎么办?我看还是你们自己着急着急,说不定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关窍,一下子就明朗了。”
结果刘远松居然摇了摇头:“要是能破案也不会等到现在了。”
“再说了,仵作也只会验尸尸体的情况也没什么特别的。我都能看出端倪。关键是破不了案。”
付拾一顿时有些疑惑起来:“怎么会破不了案?是不是遗漏了什么关键的证据?”
李长博在旁边也有些疑惑:“案情十分蹊跷吗?”
刘远松点了点头。
随后刘远松就将案情说了一遍。
“其实尸体已经被吃的差不多了。被发现的时候就剩下一个头和一只脚。”
“死的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
“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跑进了狗场里去的。你们也知道这边靠着山,许多人家都是靠着打猎为生,打猎难免养几条猎犬。”
“那个狗场就是专门养猎犬的。有的时候山上如果下来了什么猛兽破坏庄稼,人不敢去,我们也都是从他们家去借几条狗。”
“死的就是他们家一个长工家的孩子。”
“那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就跑进了狗场,等到发现的时候反正只剩下了一个头和一只脚。也都啃得差不多了。”
“最开始都说是意外。”
“只不过后来仵作验尸过后,却说那孩子应该当时就死了。但是因为尸体剩下的只有头颅和脚,所以看不出来到底是怎么死的。”
“那孩子的家里人也一直不停的来问我们,到底真相是什么。好好的一个家,如今凄风苦雨的。”
刘远松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我们也曾怀疑是不是谁和他们家有仇,所以故意做了这样的事情,但是——查来查去实在是找不到和他们家有仇的人。”
“他们家一向性格都很和气,鲜少和别人有冲突,更不要说有这么大的冲突。”
“那孩子的亲娘自从孩子去了之后,茶不思饭不想如今都快病了。”
“再这样下去,这个家可真就要破了。”
听到这里,付拾一也浮出了浓浓的疑惑:“对照死亡时间,然后排查接近狗场的人,难道也不能查出真相吗?”
刘远松摇了摇头:“那个狗场平时就两个人去喂,一个是孩子的继父,另一个当时因为受伤一直在家养伤。”
“孩子继父去狗场喂完狗之后,回到家孩子都还好好的。当天中午还一起吃了饭。吃过饭那孩子说出去玩儿,就再也没回来。”
“等到天黑的时候发现孩子没回来,就到处去找,结果找了一夜也没找到。”
“知道第二天那继父叫人帮忙去喂狗,才发现了残尸。又联想到那孩子一夜没回来,这才叫人去认尸。”
“结果还真是那孩子。”
刘远松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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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难案子又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