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建军只觉岑伦这人真是又狂又不可一世,没一点医生的职业道德。
“许书记,你不要着急,我立马喊一辆马车带您去镇上。”
“你倒是快点!”
于建军想叫公社其他村民帮忙,却不想,他就一个转身的时间,村民们都走了,没一个帮忙的。
“一群刁民,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们。”于建军愤怒,一个人将许书记抱上马车,而后赶马车进镇上。
“老许,你昨天真没清昨天偷袭我们的人?”路上,于建军越想越不对劲,他总觉得那人身影很熟悉。
“没看清。个子很高。你们公社个子高的,就这么多。竟还查不出来!”
“没查出来,就没法判断,我们找的这条路,是不是被人发现了。这事,荣大说了,一定不能被人知道。”于建军有些头疼,“我
们去镇上,这事要不要和他汇报?”
“不汇报,你怕我们活的时间太长?”老许道。
他们口中的荣大不是别人,正是在灵溪县这一代活动频繁的荣奎。
荣奎被黄森则打压厉害,之前接触境外的道路,都被堵死,灵溪山脉这条路,以前走过,后来被堵死,现在没路可走,只能又
重新启动这一条路。
去年郁丽波去世后,于建军在部队不好混,家里那点破事被部队领导和战友知道,大家觉得他这人太没人情味,纷纷远离。他
在部队干的本就不是重要岗位活,这一被疏远,更没前途。
一次机会中,他认识从外地调过来的一位领导,领导肠胃不好,他热心给他端了一碗小米粥,两人一聊,那领导知道他老家在
灵溪公社后,便为他规划未来,告诉他,以他现在在部队呆的程度,继续待下去也不会有前途,与其这样,还不如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