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太子得到的消息和他自己的眼线,说叶盛林拥兵自重,有谋反的可能,他忙派一个身望不及叶盛林的刺史去收了叶盛林的兵权。
“唉………”
想到这些,皇帝不由得再次叹息。
端午节休朝前,文武朝臣齐齐上殿,恭贺皇帝端午圣安。
皇帝这段时间,因为听到祺王伤重不治的消息,一直情绪低落,也懒得多说,问了一声还有没有上奏的,就准备退朝。
“陛下,臣有奏。”
这段时间一直在外公干,一直没有上朝的御史中丞慕颂扬,突然朗声说道。
“臣有两份信函,要念给陛下和众朝臣听,这是关乎整个大梁命运的书信。”
皇帝本来没有兴趣听,一听关乎整个大梁的命运,马上坐直了肥胖的身躯,眼睛如鹰一样阴戾。
“晋王殿下,本王已在建康的府中,密见了你的来使,我已知的梁军在望崖岭的兵力情况已转交给他………”
御史中丞的的信,刚念了开头,朝堂之前,所有的文武朝臣一下子惊呆,但乱哄哄的声音马上又安静下来,皇帝的腰杆突然僵直。
四年前的望崖岭战役,那两万战死的将士,阴魂不散啊。
“玮王带的兵力,已经告知你的来使,到时候,我会告知你玮王和威国大将军的驻扎地,和他们的兵力部署情况………”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想听下去的朝臣,听到这里,又发出了震惊的声音。
“晋王殿下,你帮我扫平我入主东宫的路,他日我登上皇位,定助你站在齐国的巅峰…………阅后烧毁此信。”
“齐国的晋王,不就是齐国在望崖岭战役的主帅吗?”
“那晋王的帅帐,不是被我梁军奇袭了,被我梁军抄了吗?”
慕颂扬听着朝臣们的议论,悲愤道:
“就是抄了齐军的帅帐,才搜出了这两封信函,才发现了那人通敌证据,才发现了望崖岭战役,我梁国军队处处遭遇困境的原因。”
慕颂扬扬了扬手中的信函,环视四周朝臣。
朝臣们早已经猜到这封信函出自谁的手,只要对比一下太子的笔迹,就能让太子身首异处。
其实不用对比什么笔迹,御史中丞手中的证据,没有实实在在的把握,是不会上朝的。
“上面的字迹,我想陛下你应该最清楚。”
慕颂扬冷笑着看了一眼皇帝,接着念了第二封信函,那是萧祁奕向齐军泄露玮王的行军路线,和威国大将军兵力空虚的帅帐所在地的信函。
群臣激愤的声音,掩盖了皇帝喉咙里发出的喘哮的声音。
皇帝在龙椅上,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陛下,臣也有太子的罪证上奏。”
没等众朝臣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兵部尚书叶盛林,也跨出来上奏。
“臣手中的证据显示,太子不仅以外敌勾结,致玮王和威国大将军在内的两万将士枉死,他还私自强占百姓的田地,私自圈养战马,谋反之心早已经彰显无疑。”
叶盛林向众朝臣又揭露了太子占地养马的罪行。
只有皇帝治下的军队,才有专门养马的资格,太子若要圈养战马,必须上报,让皇帝知晓。
任何个人私自圈养战马,无疑抱有夺权谋反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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