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楚君临也在这时候讽笑了一声,朝着阎北铮说:“阎北铮,孤一直视你为孤最尊重的对手,没想到啊,你为了权势,竟也会如此小人行径?!”
“孤,错看你了!”
阎北铮抬起眼眸,扫了他一眼:“楚君临,还想活着离开我大兴,就给本王哪儿凉快哪待着去!”
“否则,本王也不介意提前斩了你这西楚新君!”
楚君临的身体徒然僵住了。
阎北铮说的是“新君”而不是“储君”。
“你……说什么?”楚君临下意识的反问和否认:“孤听不懂你的话。”
“西楚国君薨了,尸体藏在冰棺里多日秘不发丧,不就是为了等你回去继承西楚皇帝位?”
阎北铮不和楚君临兜圈子,直接戳破他:“你要在我大兴多摸摸鱼,本王现在要处理家务事没空搭理你。”
“但你若是还继续杵在本王面前惹本王眼烦,最多也就是本王杀了你,西楚和大兴重新开战,本王再去杀几年西楚人,你说是不是?”
楚君临的脸色刷的就黑了。
——该死的,父皇薨逝的消息他不是让人捂得严严实实的了吗?
——怎么还会让阎北铮知道了?
——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他在心里不断的猜想着,片刻中就已经有了成百上千种想法。
却始终想不明白,只能极其不甘的捏紧拳头,面上却做出一副温和模样:“摄政王说笑了,孤的父皇如今是个什么情况,孤虽远隔万里,也还是清楚的。”
“……倒是没有摄政王这么大的魄力,要死了皇帝做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