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澜怕他一下子做出些……常人不能理解的事。
过了一阵冰敷结束,星澜重新理好了衣裳,清了清嗓子:“流萤,继续吧。”
“是。”
霜月朝星澜抛出暧昧的一笑,但手上还是麻利的将药膏毛巾收拾不停。接着整个人就像一块风中飘扬的手帕,无声无息的飘出了内室。
星澜心中正暗骂这妮子无法无天,就觉眼前暗了暗,才发现流萤也无声无息的挑熄了房内的几盏灯,只留了桌边远远的两盏,让星澜能勉强看清他的轮廓。
大约是连日来的高压少眠,再加上今日的闹剧,让星澜身体和精神都疲惫不堪,睡意伴随着逐渐朦胧的光亮滚滚袭来。
软塌的一侧陷下,星澜知道是流萤上床了,还是忍不住有些紧张,尤其是在闭着眼里的时候,两人的呼吸声更给帷幕里的小空气添了几分暧昧。
“您是第一次?”流萤突然问。
“唔。”星澜纳闷的应声,她从小就不适应旁人碰触自己,即便是霜月等贴身宫女,需要伺候她洗浴的时候也不多,更不提按压身体了。
让流萤继续纯粹是因为霜月带陈太医的话,说冰敷配合按压可以恢复的更快。
她可以装病,但不能真病。
背上流萤的手似乎迟疑了一瞬,还是道:“请您放轻松,不必过于紧张。”
“嗯。”
“会舒服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