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要不是流萤在床榻上胳膊肘压了她的头发,把她给疼醒了,这迷迷糊糊的还不知道要发展到哪一步!
流萤自觉的把整间寝房的油灯都点上,回来也不用星澜再说,规规矩矩的跪在床前,低着头,像一只犯了错的大型犬。
星澜只觉脑袋疼,又把被子裹裹紧:“说吧,为什么要这么做?”
“臣侍候不周,请陛下责罚。”流萤微微抬头,竟然还是这句话。星澜才发现他脸上有一道很是明显的五指印,显然是自己刚才打上去的。
“什么伺候周不周的?”星澜蹙眉。
“臣的手肘不该压到陛下的头发。”流萤面不改色。
“嗯?”星澜还是顿了顿才反应过来,差点吐血,“压头发?你叫我责罚你压头发?”
“我是恼你压了我头发吗!”
“谁给你胆子上我床,脱我衣裳的!”
流萤望过来,透亮的眼里闪过一丝差异:“陛下叫臣继续,不是叫臣侍寝的意思?”
“是……侍你个头!”星澜崩溃,继续就是侍寝?按腰之后难道就是睡觉了吗!
“陛下的意思是……不需要臣侍寝?”
“不要!”
流萤微微蹙眉,似是有些疑惑,还是道:“臣明白了,臣日后不会再做此逾越之举。”
星澜强迫自己把目光从他身上挪开:“你你你,你先去穿衣裳!别在我面前袒胸露腿的!”
“是。”流萤很快起身,去拿床榻另一侧搭着的衣裳。
星澜瞧着这个大半夜在自己房间里为所欲为的男性木头,越想越觉得不对,这一记记怒火重拳简直就像是打到了棉花上,怎么都不得劲。
为什么这个人能先跑来占她便宜,差点毁了她的清白,这会儿又一副若无其事,甚至忠心耿耿的样子!
年纪不大,套路还挺多!
“等等。”她冷冰冰的说,“别穿了,回来。”
流萤衣服已经穿了一半,听到星澜的声音,又给一件件的脱了,回来重新跪在她的床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