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吗?”玉京秋低低的笑了声,“那……这样呢?”
“京秋哥哥!别……外边,他们会听见的。”星澜小声央求。
她转过头,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门外摇晃的道道人影。
“是吗?”玉京秋丝毫没有停下动作的意思,“那你可要弹得专注些,以免他们听到琴声突然断了,以为你出什么意外,闯进来看你。”
“不,不……”星澜连忙将注意力放在琴上,顽强的维持着连贯的声调,但脑子里已经控制不住的浮想联翩了。
要是现在的样子被若敏她们撞见,就当场羞死她算了!
屋子里不算暖和,但玉京秋只穿了薄薄的一件,他温暖的热意透过衣衫传到星澜身上,让星澜又想靠近,又害怕靠近。
不着调的琴声里夹杂着强忍的低吟,星澜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弹琴应该是一件专注投入的事,但身体最真实的感觉却刺激的她几乎无法思考。
“怎么了,澜澜。”玉京秋咬住她的后肩,“做事不要分心哦。”
星澜再也撑不下去,胡乱的拨弄几声琴弦,然后再奏不出一个音,手臂支撑在琴上,大口的喘息。
琴声的骤停果然引起了门外若敏的注意,她轻叩了几声房门,询问星澜怎么样了。
然而房中再没有任何回应。
“很好听,澜澜。”玉京秋搂着怀里迷离的女孩,吻了吻她的额头,“谢谢你把这首曲子补给我。”
这一次,继续向前吧。
他再也不会以保护的名义拦住她了。
……
两人第二天清晨才出来,明明连晚饭都没吃,但气色都很好。
田老大夫给玉京秋把了脉,惊奇的发现脉象稳定了许多,赶紧又施针巩固了一番。
“这个病与你的情绪很有关系,所以之前叫你禁欲禁色,就是不能叫你情绪有大的起伏。”他琢磨着道,“现在为何房事过后反而稳定了呢?”
这话说得时候就是当着星澜的面,虽说医者父母心,还是叫她听得难为情到了极点,恶狠狠的瞪了玉京秋一眼。
原来昨天他两在做什么,其他人全知道……
饶是玉京秋,这会儿也不自然的移开了目光。
“原来你们是想请田大夫去为前女帝诊治的。”他轻车熟驾的转移了话题,“既如此,我也一并与你回京便是。”
他说的轻描淡写,其他人却各怀了心思。
星澜没想到他一口答应回去,还以为他会借口自己病好了,让田老大夫跟着她回去,自己再不知道去哪个犄角旮旯躲起来,就像他这么多年一直在做的一样。
田老大夫更是在心里骂骂咧咧。
大爷的,是谁之前信誓旦旦的说此生再不入京城的?
一会说那是自己痛苦悲伤之地,一会说回触景伤情,连带着把他打动了,宁可得罪权贵也要跟着这位爷离开京城。
现在好,人姑娘一开口,就跟着改口。
合着就是伤情一时起,爱情大过天呗。
……说好不吃回头草的呢,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