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澜继续道:“我此行一定万分注意安全,不做任何冒险的事,任务完不成也没关系,保命最重要。”
“我此行一定万分注意安全,不做任何冒险的事,任务完不成也没关系,保命最重要。”
“若有违背,叫星澜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若有违背,叫……陛下!”流萤震惊不已,后面的话他根本说不出口。
发誓都拿自己发誓,哪有拿旁人发誓的!
他不保命,就让她天打雷劈,这算什么道理!
“快说!”星澜又瞪他,“不是说好什么都听我的吗?”
“不说。”
“快说!”
“我……”
流萤又抗争了一阵,根本犟不过星澜,最终不得已,小声再小声的,把这个一点都不公平的毒誓发完。
星澜却很满意。
她太懂流萤了。
他把他自己看的太轻,又把她看的太重太重,哪怕她说了多少次他在她心里的地位,都无法撼动他根深蒂固的,俸她为主,以命相随的信念。
发了这样一个毒誓,他一定再不敢冒险了。
流萤满脸不开心:“那臣准备出发了。”
“明天出发吧,今天已经晚了,你晚上找不到落脚的地方。”星澜牵起他的手,走近了道,“今晚,陪我。”
流萤牵着她的手颤了颤,然而耳朵慢慢的红了。
……
夜里。
“皇上,夜深了,您还是早些歇息吧。”御乾殿内,服侍的宫人劝着贺圣朝。
这宫人是贺圣朝身边的老人了,贺圣朝昏睡时也有他从旁照料。
这会儿刚刚服侍贺圣朝用了药,看他还在看这几年文书,一点也没准备起身的样子,就忍不住多劝了两句。
至于“皇上”这一称呼,赵皇是谁现在也还没个说法,他们喊贺圣朝喊皇上,喊贺声亭也喊皇上,随性来了。
“睡什么睡!”贺圣朝听到“睡”就烦,“这几年还没看我睡够啊!”
宫人讪笑:“哎呀,这太医也说要您调整作息……”
贺圣朝叹了口气,把文书扔在一边。
他现在的身体情况还是保密当中,所以宫里也没几个人伺候,还有的轮班睡去了,看着空荡荡的。
他倒不是多喜欢热闹,只是刚刚醒来,又是夜深人静的,莫名有些孤寂。
“予怀夫人住哪里?承乾宫吗?”他问。